季安瀾同意的點頭,可沒想到她立刻想到了前朝的事。
“前朝的那會還有攝政王一職,當初若不是暗衛在他家中發現龍袍并且深究下去,他豢養兵馬的事情也不會發現。”
沈言昭一怔,想起了沈父還在世時與她說的話。
“可當時的那個攝政王并沒有豢養兵馬,只不過是前朝皇帝除去他的借口罷了。”
“栽贓!陷害!”
在沈言昭說完這件事后,二人一同想到了這一層。
“私藏礦產可是株連九族的死罪。”
季安瀾說道。
二人雖然想到這一層,但不過是推測罷了。
但在那些糧草持續不斷突然出現在季家名下莊子里的情況下,這個推測又顯得有幾分可信度。
“到時候皇帝只需要讓暗衛去將東西找出來,那不僅除掉了人,也用一個合適的理由將未公開的金礦洗白。”
這樣確實都能解釋得通了。
“那你說皇帝這是想栽贓誰啊?”
沈言昭一時犯傻居然問出這么淺顯的問題。
“我父親把持著天下文臣的嘴,你哥哥是朝堂上最年輕的將軍,我們兩家如此要好,你猜他想栽贓誰。”
季安瀾恨鐵不成鋼地用手指戳她的腦袋。
“我這一時糊涂了。”
沈言昭也知是自己沒腦子了一下,連忙討饒。
“行了,把你這個大夫暫時留給我吧,這宮里的脖頸都拴著同一條鏈子,我如今是連張太醫都信不過了。”
季安瀾心有余悸,若不是沈言昭今日來看她,那她保不準真的一直認為自己有孕。
“流兒,你進來。”
江大夫原名江流,今日進宮便化名流兒。
“你可愿在宮里幫我照看皇后娘娘一段時間,你母親那邊我定幫你照顧好。”
季安瀾也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她。
“回夫人的話,我愿意。”
江流欣然同意。
季安瀾立馬吩咐人給她收拾屋子。
待桌上的飯菜重新熱好端了回來,二人這才開始用午膳。
“要我說,既然后宮都知道你懷孕了,你不如真懷一個,我讓人從西域尋了佛陀子回來,那藥藥性兇猛且隱蔽,你每日下在皇帝的飲食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能讓他喪失神智,到時候立馬讓你父親和我哥扶他上位,還用得著如今戰戰兢兢地活著。”
用午膳時屋里也只有她們二人,沈言昭開玩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