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西餐到了華國,也給西餐賦予了更多的內涵和美好的口味。
謝教授帶著劉美蘭到了一家西餐廳,在這里劉美蘭吃到了魚子醬。(圖)
這種魚子醬來自大馬哈魚,黑龍江省這邊是全國唯一產大馬哈魚的地方,非常名貴。
大馬哈魚,還有一個名字叫作罪魚。(圖)
每年的十月份,大馬哈魚從太平洋北部的白令海峽日夜兼程的游回來,行程一萬多公里。
傳說他們是一批罪人犯了罪,在麻特哈魚的押解下集體到這里赴死的,然后提供給當地的老百姓果腹。(麻特哈是指赫哲人,濟勒爾特人)
這種魚非常有意思,長于江中,長成于大海里,又復回江河而死,其生命只有一年。
每當春江水暖冰解,小魚承流入海。在咸淡的渾水中,長大甚速。
立秋后,輒又不食,逆流而上。母魚嚙雄魚的尾巴,晝夜追逐,在江中灘石,俗稱殉場。
母魚在產下自己的籽兒之后再死掉,情景非常悲壯。
聽著母親講解著大馬哈魚的故事,美蘭仔細品嘗魚子醬的味道。
大馬哈魚子醬的營養價值非常高,金黃色的晶瑩剔透,像瑪瑙一樣好看,這個都有黃豆粒大小。
一份的數量非常少,腌過的,不過色澤不變。
劉美蘭看著媽媽,把奶油用餐刀抹在面包上,然后餐刀上抹上一層甜醬,然后小心翼翼地用餐刀鏟幾粒大馬海魚的魚子醬抹在面包上,用手端著吃。
味道不錯,不過仍舊有一股腥味。
為了消除令人不快的腥味一般要弄幾條洋蔥絲兒放在嘴里一起嚼。
劉美蘭仔細品嘗,能夠感受到鮮美的味道。
她是個喜歡海鮮的人,對腥味的容忍度很高。
吃完之后謝教授感慨,“味道還是那個味兒,但物是人非了!”
劉美蘭笑了笑,“光陰似箭,歲月如梭,在遺憾歲月流逝的同時,仍舊需要一往直前。”
“現在想想,是不是只有美食不可辜負?因為它不會變,等你來,你想吃,總能夠吃到。”
謝教授點頭,“咱們家里面就我喜歡吃魚子醬,你姥爺經常會想辦法弄一點給我吃,這都是我十分美好的回憶。”
“其實烏蘇里江這邊還出產另一種比大馬哈魚籽更珍貴的魚子醬,就是鱘魚鰉魚子醬。”
“這種魚子醬是黑色的,比高粱米粒兒小一點,吃在嘴里很咸。其他人都說除了腥,還有一股濃烈的膠皮輪胎味,可我就是很喜歡。”
“鱘鰉魚的魚肉也非常好吃,清燉最好。曾經有人送給你姥爺一瓶鰉魚子醬。整個餐桌上只有我一個人在吃。”
“由此可見,每個人的味道和味蕾都是不一樣的!別人覺得好吃的我覺得未必,但是我覺得好吃別人覺得未必。”
劉美蘭想了想,“媽媽,原來你喜歡吃魚子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