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奕文被劉美蘭說得啞口無言。
劉參謀長心里愧疚。
謝教授十分痛苦。
“美蘭,可是現(xiàn)在雨欣跳樓了,有性命之憂,總不能不管。”劉奕文有些煩躁,溫馨平靜的生活,貌似一去不復(fù)返了。
這時候,劉老爺子走過來,一腳踹在劉奕文的腿上。
“劉雨欣跳樓,是美蘭推的嗎?”
“她有膽子讓人篡改親子鑒定結(jié)果,難道就沒膽子面對現(xiàn)實嗎?事情敗露,就開始自殘使用苦肉計了?”
“她跳樓怎么了?難道你希望美蘭跳海陪著她一起證明心里多痛苦多難過嗎?”
“要想死,怎么不能死?醫(yī)院最高兩層,從兩層樓跳下來,能摔死嗎?”
“劉雨欣是你們養(yǎng)大的,十八年的感情,不是說沒就沒的。你們想去探望劉雨欣,直接說過去一趟,那你們就去,這無可厚非。為什么眼巴巴地等著美蘭同意?”
“明明劉美蘭受到最多的傷害,為什么還要遷就鳩占鵲巢,占盡好處的劉雨欣?你們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劉奕文目瞪口呆,眼神逐漸清澈了,“爺爺,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故意傷害美蘭!”
“哼,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劉老爺子沉聲說道,“清雅,正濤,奕文,你們走吧,好好想想你們以后該怎么處理美蘭和劉雨欣的事情!”
“美蘭,爺爺以后只疼你。走,你剛才說想吃魚片粥,爺爺會做,保證好吃到你忘記所有不高興。”
說完,劉老爺子拉著劉美蘭的胳膊,進了家門,關(guān)上了門。
謝教授眼底的傷心矛盾,猶豫躊躇,溢于言表。
劉參謀長拍了拍腦袋,深呼吸幾下,“不管是美蘭,還是劉雨欣,我們的確要思考以后怎么辦?”
謝教授點頭,剛剛她沒說話,是她的腦子快要轉(zhuǎn)不動了。
今天的經(jīng)歷,是她前四十年多里經(jīng)受的最大暴擊。
她該好好思考了,如何平衡未來的生活。
劉奕文伸手拍了拍大腿,剛剛被爺爺踢得疼,苦著臉,幽幽嘆息。
“爸媽,剛才美蘭的態(tài)度很明顯了。有她的地方,她不想看到雨欣。至于雨欣……哎,也是個不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