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回答:“我當然不好直接問謝阿姨要頭發,說我懷疑劉雨欣不是她親生的。這樣容易得罪人,我媽跟謝阿姨和劉雨欣很熟悉,應該很容易拿到。”
“如果她們是親生的母女,但如果不是,再告訴她們,這樣更好一些。傅琛,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傅琛想了想,點頭,“不錯,正好我待會親自跟曹阿姨說。”
到了秦家,秦母正在把剛做好的清蒸鱸魚,端到桌上。
“傅琛,快洗手,咱們吃飯。老秦,趕緊出來,傅琛過來了。”
傅琛感受到秦母的熱情,連忙感謝,把從四方島上老鄉家里買的花膠,遞給秦母。
“曹阿姨,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你這孩子,來就來,還帶東西。下次可別這樣見外了!”秦母接過來傅琛遞過來的塑料袋,看到里面是成色很好的花膠,“這東西很貴的,我拿錢給你。”
傅琛見狀,連忙說:“曹阿姨,您給我錢,是要攆我走嗎?”
燙著一頭羊毛卷的秦母臉圓圓的,胖乎乎的,搖頭失笑,“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哪舍得攆你啊?我收了還不行嗎?”
這時候,秦父拿著一瓶好酒,笑呵呵,“今天你們都休假,傅琛,咱們喝兩杯。”
傅琛笑笑,“那我嘗嘗秦叔叔珍藏的好酒。”
桌上擺了滿滿的菜,秦父秦母是北方人,桌子上的菜,南北都有。
比如這一道鍋包肉,典型的東北菜,比較費功夫。
這道蔥燒海參,典型的魯菜風格。
紅燒肉濃油赤醬,有滬市風格。
油燜大蝦,清蒸鱸魚,魚丸子湯等,又是南方的燒法。
還有的融合了南北的方式,做出來的菜。
不分南北東西,主打一個好吃,沒有那么多講究。
秦母招呼傅琛吃菜,秦父招呼傅琛喝酒。
一瓶酒,被桌上的三個男人分了。
一人三兩多,兩小杯,不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