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倒要看看,你這點可憐的尊嚴,能撐到幾時?
“莫不是這身衣裳太厚實了?”
她另一只手伸向范尚太監袍服的衣襟,那領口處,汗水已經浸透了。
范尚的瞳孔驟然收縮!
他能清晰地看到呂娥常服領口微微敞開的一抹驚心動魄。
那景象,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劑。
不行!即便自己再如何想,也絕不能失態!
不能如此用如此卑微的讓她得逞!
否則就徹底淪為她的玩物了!
巨大的恐懼和反抗意志瞬間壓過了身體的反應。
“娘娘……”范尚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聲音嘶啞破碎,帶著瀕臨崩潰。
他下意識地想往后縮,他知道在這場戰役中的主動權非常重要。
但身體卻像動彈不得,反而更清晰地感受到那冰涼指尖帶來的致命誘惑。
呂娥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挑開范尚領口最上面的盤扣。
“哀家幫你透透氣……”
她的聲音壓得更低,帶著耳語,呼吸幾乎噴在范尚的耳廓上。
就在范尚感覺自己身體幾乎要不受控制時……
“雪鳶。”
呂娥忽然直起身,聲音恢復了慣常的雍容。
她目光掃向一直如同冰雕般侍立在門口的雪鳶。
一直如同冰雕般侍立在門口的雪鳶,聞聲抬眸,靜待吩咐。
她的目光掃過范尚那強忍煎熬的狼狽模樣,眼底深處掠過一絲輕蔑。
“殿內悶熱,去將西暖閣的冰鑒打開,取些冰湃的果子來。”
呂娥淡淡吩咐,語氣尋常,仿佛只是需要一個消暑的物件。
“是。”雪鳶沒有任何遲疑,躬身離開。
她的離開不帶一絲情緒,仿佛只是去執行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命令。
暖閣內只剩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