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仇?”
寧闕瞥向顧淵,淡淡道:“某人為了打勝仗,當眾將西涼太子妃凌辱至死。逼得西涼只能給他下毒,卻沒想到他又被治好。西涼人氣不過,自然得想辦法整死他。”
這件事其實他也曾猶豫過。
就以私心來說,他巴不得顧淵死了。
最好是能借西涼的手將他除去。
可從大局而言,寧闕不得不說。
西涼明擺著是設下陷阱。
戰事一起,就沒人能停下。
屆時會有更多無辜的將士因顧淵而死!
……
一道道眼神同時看向了顧淵。
后者頓時如同是被踩了尾巴。
“寧將軍這是何意?”
“莫非相信外敵,懷疑自己人?”
“西涼本就不是什么信守承諾的人。”
“只是隨便找個理由,插手奉遼戰事。”
顧淵是義正言辭地辯解著。
這種事,他自然不可能會承認。
不僅有辱他偉光正的形象。
關鍵是還可能因此受罰!
顧淵又瞥向寧闕,冷笑道:“莫非是為了搶主攻,故意栽贓污蔑?沒有證據的事,寧將軍還是勿要胡說的好。”
“況且不論西涼因何原因派兵,說到底也只有八千人而已。難不成就因為這八千人,寧將軍便害怕了?”
“呵……”
這就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寧闕也懶得理會他。
馮毋擇皺起眉頭,看向寧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