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國也沒想到她竟然會這么說。
他刻意的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事情都是你做的,我怎么能夠搶你的功勞呢?沒事,我和你一起做就可以了。”
說著他再一次站了起來,結(jié)果又被沈?qū)氈橐话艳袅讼氯ァ?/p>
這一下他也是真的沒脾氣了。
誰能告訴他,沈?qū)氈榈牧鉃槭裁磿@么大?
簡直就像是一頭人形野獸一樣。
第一次他的確是毫無防備,可第二次王立國卻是刻意用了力氣進行對抗的。
結(jié)果和第一次沒有任何區(qū)別。
光看沈?qū)氈榈臉幼泳椭溃龎焊鶝]覺得自己用力。
“立國哥哥,你的手是拿筆桿子的,怎么能夠做這樣的事情呢?這種粗事交給我來做就行。”
說完,不等王立國再提出任何反對意見,她一把扛起鋤頭就往地里走去。
見狀,王立國也沒再多說什么。
該說的話他都已經(jīng)說過了。
就算是傳出去,他也有足夠的理由把責任全部推到沈?qū)氈樯砩稀?/p>
更何況,是她主動要求做的這些事情,和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想到這里,王立國越發(fā)理直氣壯了。
他就這么坐在田地里,看著沈?qū)氈橄褚活^老黃牛一樣在地里忙碌。
而沈?qū)氈閰s還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樣子,甚至在王立國看過來的時候沖他一笑,隨后干的更起勁兒了。
王立國坐在土地上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在她看過來的時候笑一笑就可以了。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賣笑的。
因此在下一次她抬頭看過來時,連笑容都不給了。
這一幕幕全部都落在了沈曉棠的眼里,讓她無言以對。
什么時候她竟然變得這么不爭氣了?
沈?qū)氈樵谒媲氨憩F(xiàn)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結(jié)果在王立國面前卻是這樣的。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沈曉棠干脆轉(zhuǎn)身就走。
這地方,她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可沈?qū)氈椴粻帤獾臉幼邮冀K在她腦海里盤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