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個女生碰了下他的銀色尾戒,他二話不說把對方的手給廢掉了。
陸琰做事的狠辣程度絲毫不輸傅瀟寒,都是惡魔般的存在。
葉茹什么時候跟陸琰這個瘋子勾搭在一起了?
果然是水性楊花的狐妖妹子。
捕捉到陸琰看葉茹的幽深眼神,沈雪兒心生一抹妒忌,指甲扎進肉中才將那抹妒火壓下去,抬頭看向陸琰,笑道:
“陸少,都是誤會,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的女伴。”
“在我這里可沒有誤會,欺負了我的人就要付出代價。不過我今天心情好,你們倆給我家小東西下跪道歉,這事就過了。”
一句誤會就想一筆帶過,想得美,要不是他及時趕到,他的小東西還不知道被這兩人怎么欺負呢?
陸琰不屑地冷笑了聲,視線從二人身上掠過落在葉茹身上,問她:
“不滿意的話,你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琰哥哥給你兜底。”
低沉嗓音透著幾分恣意。
葉茹的手腕被陸琰攥著,掙扎間她聽見這話動作一頓,一抬頭撞進男人瀲滟的桃花眼里,她看著他,莫名鼻尖有些發酸。
說不感動是假的,從小到大,除了她外婆和弟弟,再沒有人對她這么好過。
不對。
還有一個人也像陸琰這般維護過她,寵愛過她,把她捧在手心里當成寶,讓她一度以為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那個人被她弄丟了,丟在了五年前。
葉茹猜到陸琰誤以為她吃了虧,吸了下鼻子,正準備說點什么,一道渾厚的嗓音傳來。
“你們在干什么,放開我女兒。”
動靜鬧得雖然不大,但還是吸引了些人圍觀,所以滕閣從二樓下來一眼就瞧見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人捂住嘴巴欺辱。
滕閣沉著臉,疾步走過來,滕錦哭著撞進他懷里。
“爸,你終于來了,你女兒都快要被別人欺負死了。”
“我什么也沒做,他就讓我給那個女人下跪道歉,爸,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滕錦抬手指向陸琰,語氣憤恨地跟滕閣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