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躍林知道自己這個侄子眼光長遠,掙錢的道道更是如下海的女優,多如牛毛。
他果斷采納了侄子的意見,甚至連進廠前倒騰塑料涼鞋掙到的錢都沒給高遠分紅,全投入到收購葵花茅臺的偉大事業中去了。
這段兒經過他暗戳戳的努力,又收到了三十多箱,被他藏在了老院子的地窖中。
徐桑楚把高遠手里的酒瓶接過來一看,咝!
帶標語的葵花茅臺啊,這兩年可不多見了。
“小高,你手里的好東西不少啊。”徐桑楚笑著說道,還端起酒杯來聞了聞,吐出一個字來:“香!”
“也是偶然收來的,就剩這兩瓶了,也就是您,老廠長都沒這口福。”高遠說道。
徐桑楚哈哈大笑,端起酒杯跟高躍民兄弟倆碰了碰,說道:“感謝您全家人的熱情款待,這讓我挺不好意思的,本來是想找小高商量商量購買劇本一事,沒想到還白饒您一頓飯,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先敬高教授和躍林同志一杯。”
高躍民笑著說道:“徐廠長老我家做客,是我們全家的榮幸。高遠這孩子能有今天這點小成績,也離不開你們這些老前輩們的提攜和幫助。
我代表全家人歡迎您的到來,以及您對高遠的支持與厚愛,這杯酒,理應我們敬您。”
高躍林也說道:“是啊徐廠長,您就別客氣了,我們家人都清楚,沒有您們的支持,小遠縱然再有才華,也沒有施展的空間,這杯酒,我和我哥敬您。”
高遠說:“我陪一杯。”
徐桑楚眉開眼笑,越發對這家人好感激增,端起七錢的酒盅子一飲而盡,末了一抹嘴,舊事重提道:“小高,給句痛快話吧,你那《木棉袈裟》到底賣不賣?”
高遠把酒盅子放下,笑著說:“賣是肯定要賣的,您都跑家里來堵我了,我再不賣怎么對得起您這份誠意啊。”
徐桑楚又發出爽朗的笑聲,夾口菜吃,道:“你爽快,我也是個痛快人,一口價,2500塊。
小高啊,我實話告訴你,我們上影廠不比北影廠差,相中的劇本也舍得花錢買。
汪陽那個老東西有魄力,我徐桑楚也大氣磅礴。”
高遠點頭道:“嗯嗯,看出來了。”
“那就這么決定了?”
“行吧,決定了。”
徐桑楚得了高遠的承諾,很激動,又端起酒盅跟三人喝了一杯。
高遠很八卦,問道:“徐廠長,外界盛傳您跟我們老廠長經常鬧意見不合,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