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來找他約稿,我真不清楚。
至于說我為什么這段時間沒寫東西,不瞞您,是因為得了高遠的提醒,我決定對之前寫過的作品進行一次再梳理,看看有沒有改編成電影作品的機會。”
“這是高遠給你的建議?”
“是的,高遠跟我說,我梳理過后,他幫我推薦給北影廠文學部。”
“唉……你們不愧是好同學啊。
咱倆是老熟人了,剛才那事兒你也知道了,你給我出出主意,我該怎么跟高遠接觸?
你也看出來了,我剛才一句話,讓高遠不滿意了。
建功,看在以往交情還不錯的份兒上,你給姐支個招唄。”
“張姐,咱倆打交道的時間也不短了,我只說一句話,高遠是江南之先生的關門弟子,這小子聰明絕頂才華橫溢,你用對付一般作者的方式去糊弄他,怕是想瞎了心。
您自個兒琢磨琢磨吧。”
張德凝倒吸一口未名湖水,心生悔意,忙追過去,卻眼見得高遠走進32樓,消失在視線之內。
她跺跺腳,江南之先生在文學界什么地位就不用多說了。
作為南老的關門弟子,別的不提,就這個名號,也值千字7塊了。
想到這里,張德凝趕忙蹬上自行車往雜志社的方向騎行過去。
這事兒辦砸了,得抓緊跟總編進行匯報,找個彌補錯誤的方法。
其實高遠知道,這年頭兒,各家雜志社創立的創立,復刊的復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缺稿件。
尤其缺優秀的稿件。
他之所以敢跟《bj文藝》談條件,是因為他有足夠多的底氣。
《bj文藝》不打算出高價,還有《紅旗》,還有《十月》,甚至我多花錢時間,就投《收獲》了,咋的?
反正我這部小說質量沒得說,皇帝的女兒不愁嫁,我又不著急掙錢,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嘛,肯定能發表。
張德凝后悔不迭,回到編輯部,跟總編一說,著名詩人、教授林庚先生氣得差點把茶杯拽她身上。
“你去之前我就跟你說過,給高遠最高標準的稿酬,因為他太有話題性了!
你干了多少年的編輯了?
不清楚一名作者有了話題性,他的作品就會受到萬千讀者的追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