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覺得你夫君我,不算是英雄中的英雄,勇士中的勇士?”
“夫君自然是!”
“行了寶貝,我們睡吧,既然給我了,那就是我的,你再給我講講你那兩個妹子的情況”
“夫君!”
慕容雪還有些擔(dān)心的說:“你把這神婆給抓起來,真的沒事嗎?那陳大寶晚上可折磨她了,還拿牙簽扎她的指頭縫兒神婆吃痛的都沒人聲兒了。”
“不打緊!”
江明笑道:“我跟你講,以后,這整個督亢郡都得聽你的夫君我的。”
“此話怎講?”慕容雪一臉懵。
“呵”江明得意的把她摟在懷里,一邊解她的衣服一邊說:“要學(xué)會當(dāng)幕后的操盤手,傻子才當(dāng)明面上的代理人,幕后操控的,那才是真正的主人!”
第二天一大早,江明就在村子里溜達(dá),視察各家各戶皮子的處理情況。
陳家村每家都分到了狼皮,只是鞣制處理起來比較麻煩,需要一段時間,不是幾天就能完成的
一張普通的狼皮可以賣到7-8兩,更何況這深秋的狼,最是膘肥體壯,毛密厚實,至少能賣到10兩。
每家至少能有10兩銀子,那不但可以交稅了,還能舒舒服服的過一冬,所以村民們干活都格外賣力。
只是江明瞅見,這些處理皮子的婦女們,一個個都無精打采的犯困,有些走路的姿勢還不對勁兒。
“喂!你們怎么了?一個個都蔫了?這有錢掙了還不開心?”江明笑著問。
這些婦女們?nèi)寄樕呒t,低頭不語。
“江亭長,我知道咋回事?”
村里的老光棍梁酒鬼笑道:“狼肉跟狗肉一樣大補(bǔ),這些老娘們兒晚上可被她們的漢子給折騰慘了,嗷嗷的叫喚吶,那動靜杠杠的,跟打夯似的,江亭長你夜里沒聽見?”
“梁酒鬼!潑死的狗雜種!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呸!不要臉的狗東西!”
“活該他一輩子斷子絕孫!”
婦女們惱羞成怒,紛紛罵他。
“誒?你們這群臭老娘們兒,我說實話也有錯?江亭長,法律上沒規(guī)定,說實話有錯吧?孫寡婦,她們罵我就算了,你居然也罵我?自己啥情況心里沒逼數(shù)嗎?你是羨慕嫉妒恨吧?怨我昨晚沒陪你吧?”
“我撕爛你這張臭嘴!”
“哦哦哦,寡婦追光棍嘍!”
村民們正在起哄,嬉笑怒罵間,亭佐陳大壯跑來了,一臉的緊張道:“江亭長不好了!郡里頭來人強(qiáng)收皮子了,5文錢一張就要拿走,還打了我們的人!”
“誰他媽這么囂張?”江明怒問。
陳大壯嗓子眼咽了下,說道:“聽說,是郡守大人的親戚,還是郡守夫人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