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兩人之間的間隙消除了,冰釋前嫌又重歸于好。
燕錦嶸不再計較云芷初之前犯的錯事,一切都重新開始。
次日,謝晚檸便從撫光那里得知了燕錦嶸和云芷初破鏡重圓的消息,只是嗤了嗤,早就想到會有這一天。
云芷初做的那些事就算讓燕錦嶸再生氣,頂多是失望,冷落她一陣時間罷了,還沒到厭棄她的地步。
用完午膳,謝晚檸正準備去睡一會兒,青韻卻急匆匆過來道:“娘娘,夫人那邊出事兒了,宮外傳來消息,說是夫人當街和鄭夫人大打出手,還把鄭夫人打傷了,現在這事兒已經鬧到了皇上面前。”
謝晚檸一下子便沒心情再睡覺了,臉色沉了沉:“她可真會給府上找麻煩。”
她父親和哥哥過段時間就要回京城了,兩人這次都立了戰功,已經招了不少人眼紅,都在挑他們將軍府的刺兒。
鐘氏倒好,主動給人家送上把柄。
謝晚檸讓青韻去打聽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起因是鐘氏和鄭夫人在首飾店一同看上了一支金釵,兩人各不相讓,就爭執起來,最后惱羞成怒又大打出手。
因為一件首飾打起來,在外人看來,鐘氏和鄭夫人都是小家子氣上不了臺面,但受傷的是鄭夫人,她便成了受委屈的一方,這下被人討伐的便是鐘氏了。
還沒過一會兒,謝晚檸便被燕錦嶸叫去了御書房。
除了燕錦嶸和德妃在,便是鄭妙依和她父親鄭儒海。
鄭儒海身居御史大夫的職位,平日最擅長的便是彈劾其他官員。
他平日監察著文武百官的行為舉止,維護著朝廷綱紀,身為御史大夫,他自己更是要以身作則。
是以夏螢是他私生女一事一直對外隱瞞著,不敢讓外人知道,怕敗壞他的名聲。
鄭妙依坐在一旁哭的梨花帶雨,鄭儒海則是義憤填膺的彈劾著鐘氏的惡行,話里話外都是讓皇上嚴懲鐘氏的意思。
但如今謝晚檸的父親還沒回京,燕錦嶸縱然是皇上,也沒插手謝家后宅之事的道理,要懲治鐘氏也得由謝晚檸的父親去做。
可鄭妙依父子倆善不罷休,燕錦嶸只好把謝晚檸叫過來。
即便這事兒和謝晚檸沒關系,身為女兒,哪怕是繼女,只要和鐘氏有關系,都會牽連到她身上。
見到謝晚檸時,鄭妙依抹著眼淚指責:“謝夫人真是好歹毒的人,差點要了嬪妾母親的性命,把嬪妾母親的額頭上傷了那么大的一個血窟窿,現在躺在床上還起不來。”
鐘氏和鄭夫人動手的時候,把鄭夫人推倒,鄭夫人的額頭正好磕在了首飾店的桌角上,當場便是頭破血流。
鄭儒海黑著臉冷哼:“素來聽聞禧容華娘娘性子張揚,原來都是跟著謝夫人學的。”
這點謝晚檸不反駁,她這不知收斂的性子確實是鐘氏捧殺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