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山嘴里還嘟嘟囔囔地喊著“冤枉”。
看著李文山被拖走,朝堂上的大臣們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
誰也沒想到,今日的早朝竟然會是這般情景。
宋太傅發(fā)難,直接將淮安侯打入深淵。
而且還是以“辱罵太傅”這種幾乎是人身攻擊的方式。
這下子,李文山恐怕是徹底完了。
乾元帝目光銳利地掃過殿內(nèi)的群臣。
“還有誰,有事要奏?”
大殿里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誰會這個時候觸皇帝的霉頭?
誰知道今日這出戲,還有沒有后續(xù)?
站出來,萬一成了下一個李文山,那可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那些平時里和李文山走得近的官員,這會兒更是低著頭,恨不得把自己縮到地板縫里去,生怕被乾元帝點(diǎn)名。
偏殿之中,李玄悠然自得地品著茶,看著大殿內(nèi)眾生百態(tài)。
“看來,這一步棋算是走對了?!?/p>
李玄輕笑道,手指摩挲著白瓷茶杯光滑的邊緣。
宋濂這老頭兒,果然夠狠。
直接抓住李文山那點(diǎn)破事兒不放,再添油加醋地上升到“辱罵太傅”的高度,這罪名,放在哪里都足夠讓李文山身敗名裂了。
不過,這僅僅是開始。李文山的倒臺,只是這場棋局的第一步。他要的,可不僅僅是一個淮安侯爵位的空缺,他要的是整個淮安侯府的掌控權(quán),以及……讓那些曾經(jīng)看不起他、欺辱他的人,付出代價。
“只是不知道,李修那個家伙,這會兒是什么表情?”
想來,他那個“好弟弟”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緊張吧?
畢竟,李文山雖然對他這個嫡子不待見,但終究是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