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赟呈眼珠子轉個不停,視線不住的在沈明訴和姜星杳身上打轉,他說:“沈先生,我聽不懂你的意思,我女兒本就是靳家的太太,我讓她回靳家不是理所應當嗎?你這是…”
姜赟呈話里盡是試探。
沈家和靳家都是圈子里最頂尖的豪門。
就算沈家不如靳家,那也相去不遠,能量更是不容小覷,可不是他能攀得上的。
姜星杳這個沒用的東西,做靳太太不得靳擎嶼的喜歡,整整一年都沒懷上孩子。
可現在這個沈家的繼承人明顯對她不一般。
或許他可以從這個人身上撈點好處。
他還可以再讓姜星杳和這個沈總也搞好關系,等以后萬一姜星杳被靳家掃地出門了,還有個退路。
姜赟呈的眼睛里很快就浮現出了算計的光芒。
“姜小姐是靳太太,但在那之前,她首先是她自己,就算您是她父親,也不該強行逼她做她不喜歡的事。
如果是她自己想回靳家,我作為朋友,自然不會說什么,可現在她明顯不想回,說吧,多少錢,能讓你不逼她?”沈明訴道。
男人解開了袖扣,袖口微微挽起,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面,富有節奏的聲響就像是砸在姜赟呈的心上。
他生的清俊,皮膚也白,明明看起來像個儒雅書生,偏姜赟呈就是感覺到了無端的壓迫感。
姜赟呈咽了咽唾沫,他試探著伸出了一只手。
“五千萬?”沈明訴說。
沒等姜赟呈說話,姜星杳已經急了:“沈先生,他這個人就是有病,你沒必要把他當回事的。”
姜星杳不知道,她和沈明訴也沒有多么熟絡,這人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幫她。
她只知道如果這次他接受了沈明訴的幫助,那這份情就還不清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勸沈明訴打消念頭。
姜赟呈比姜星杳更急,他吼道:“你給我閉嘴,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
轉頭再看向沈明訴,他又是滿臉堆笑:“對,五千萬,只要五千萬,她想什么時候回靳家就什么時候回,我保證不再催她。”
“成。”沈明訴說,他拿了一張紙,刷刷地寫了幾個字,推到姜赟呈面前,“簽字畫押,然后自己出去找我助理開支票。”
姜星杳看了一眼,那是一份保證書,他現場寫的,讓姜赟呈保證不再拿這事兒威脅她。
“沈先生,不用,我…”
“謝謝沈先生,我這就走,你和杳杳好好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