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怎么不授權給其他ktv?
還有就是,郵差為什么不到其他地方唱歌,非要來這里?
蕭陽急忙的從路虎車上走了下去,道:“我就是老板,有什么可以跟我說。”
柳茹云并不認識蕭陽,也沒見過,但蕭陽卻見過柳茹云。
柳茹云看著蕭陽:“郵差在哪個包廂?”
蕭陽已經隱隱的猜到了郵差就是沈閑,他雖然粗枝大條,但并不是傻子。
但是他不會說,打死也不會說。
“我不知道,郵差的視頻我也看了,但郵差本人我并沒有見過,所以你問我郵差是誰,我沒辦法回答。”蕭陽認真的開口。
眾人一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郵差可能已經走了,或者只是在外面拍了一個視頻就走了,就算沒走,我也認不出他。”蕭陽無奈的攤攤手,重復了一遍。
柳茹云又問道:“那郵差為什么將版權授權給了你們?”
蕭陽道:“不是郵差授權給我的,是閑云工作室授權的,這你得去問沈閑。”
又是沈閑!
柳茹云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
“你給沈閑多少版權費?”柳茹云問道。
蕭陽道:“大姐,這是商業機密,你如果有渠道,可以自己去問沈閑啊,問我做什么?”
在別人找郵差的同時,齊正清也在找周挽。
他站在南州市的第一高樓的酒店房間中,俯瞰著整個南州。
助手敲門走了進來:“齊少,有周挽的消息了。”
齊正清身穿金絲睡袍:“哦?在哪里?”
“在南州花園,目前住在一個叫做沈閑的房子中。”助手說道。
齊正清臉上有著些許的疑惑:“似乎聽說過這個名字。”
助手隨即將沈閑的全部資料放在了齊正清的面前:“孤兒,音樂人,有意思。”
“現在要去把周挽請來嗎?”助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