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季縈強(qiáng)忍著酸澀,拔下戒指,重重砸在地板上。
“別把什么責(zé)任當(dāng)幌子,沒有了就是沒有了,這假的能代表什么?”
“季縈!”
顧宴沉生氣站起。
她的那枚遺失了,這是他特意找到當(dāng)初為他們制作婚戒的手工藝人,又找到原稿,花重金趕制出來的,她竟然不珍惜。
季縈沒有防備,從他腿上摔了下來。
很疼,但她卻笑了。
“不配合你的深情表演,你就兇相畢露了?”
……
顧宴沉去了書房。
季縈更是心氣也不順。
楊嫂熱好了晚餐讓她去吃,但她坐在餐桌前沒有胃口。
“楊嫂,正常的婚姻生活是什么樣的?”季縈落寞問道。
楊嫂尷尬的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應(yīng)道:“我不知道,我老公結(jié)婚第二天就病逝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問起的。”
季縈趕緊道歉。
楊嫂心情還算好。
“沒關(guān)系的太太,盡管放不下他,但我已經(jīng)走出來了。雖然我沒有經(jīng)歷過正常的婚姻生活,但是我和我老公從小青梅竹馬,我知道兩個相愛的人是什么樣子。”
“是什么樣?”季縈好奇。
楊嫂笑了,“像你和顧總這樣,常常拌嘴,但他總讓著我,而我也會給他臺階下。”
季縈聽出她的勸自己,垂眸不說話。
楊嫂又道:“太太,如果覺得干擾太多,就和顧總?cè)ヂ眯邪桑跊]有人破壞你們感情的地方,加固你們的感情。”
她想了想。
“對了,南半球這個時候雪景正美,要不你和顧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