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必死無疑!
他雖然沒見過寧宸,但對寧宸的大名如雷貫耳而且,他還知道,寧宸對昭和國的人萬分厭惡,落到他手里的昭和國人,幾乎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可四周都是寧宸的人,他實在沒辦法將消息傳出去。
很快,一群人被帶到了湖邊。
湖邊,寧宸正在釣魚。
但目前為止,他一條魚都沒釣上來。
齊元忠走過來,俯身道:“王爺,明川千關帶到了!”
寧宸嗯了一聲,隨手將魚竿丟給齊元忠,然后走進涼亭,坐落后,接過小顏遞過來的茶水,瞇起眼睛打量著明川千關最后,目光落到鮮于敏基身上。
突然,他噗嗤笑了出來。
“小鼻子小眼睛,一副小家子氣的模樣,長得跟個棒子似的。”
鮮于敏基雖然不明白寧宸為什么說他像個棒子,但感覺不像是什么好話。
他憤怒道:“我乃是大韓皇室成員,大韓和大玄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是大玄攝政王,身份尊貴,也不能如此羞辱于我!”
寧宸看傻逼似的看著他,呵了一聲,“就羞辱你了,你當如何?莫說是你,就算是你爹韓國皇帝,在本王面前也得低著頭說話本王要是愿意,打完他左臉,他還得乖乖把右臉湊過來。
還有,你剛才說大玄和韓國井水不犯河水那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鮮于敏基怒不可遏,“我來這里,與你何干?你是大玄攝政王,不是我大韓國的攝政王。”
眾人:“”
寧宸都被逗笑了,“這是本王今年聽到最愚蠢的話管洲叛逃大玄,不管是昭和國還是管洲,都是本王的敵人你跟本王的敵人結盟,還問與本王何干?
還有,你的意思是,本王不是你韓國攝政王,管不到你是嗎?”
鮮于敏基冷哼一聲,他的確是這個意思。
“大玄攝政王,雖然我跟你的仇人結盟,但是并未對你大玄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
寧宸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是暫時沒有對大玄造成傷害,等你對大玄造成傷害后,本王才能動你是嗎?”
鮮于敏基大言不慚地說道:“總之目前我沒有對你大玄造成任何傷害,你若傷害我,那就是挑起兩國戰(zhàn)爭。”
寧宸瞇起眼睛看著他,突然間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這自負狂妄,愚昧至極的德行,真是讓本王似曾相識來人,給本王把他腿打斷!”
“是!”
齊元忠領命,大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