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鐵柱幫寧宸搬來一把椅子。
寧宸大馬金刀的坐下,眼神凌厲的掃視著阮語堂等人。
阮語堂等人嚇得渾身哆嗦。
他們來和談,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要是那位月將軍死了,寧宸定會將他們剁成肉泥。
阮語堂顫聲道:“王,王爺,敢問月將軍怎么樣了?”
寧宸冷冷地盯著他,默不作聲。
阮語堂咽了口唾沫,顫聲說道:“王爺,這件事有問題,我們也是被人算計了在下奉旨前來,是帶著十足的誠意,我家陛下是真的想要跟大玄交好。
我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刺殺王爺還請王爺明察?”
寧宸緩緩地拔出刀,刀身在冰冷的月光下散發著寒芒,他漫不經心的說道:“箱子是你們的,毒箭也是從你們的箱子里射出來的,如今我大玄將軍月從云孩子流產,自己命懸一線,你告訴本王,本王是該將你們車裂,還是腰斬,亦或者凌遲?”
阮語堂等人嚇得癱在地上,渾身抖如篩糠。
“王爺,這件事真的有古怪,下官不止一次檢查過,那些箱子絕對沒問題面見王爺的時候,下官還親自抬過那個箱子,重量絕對沒問題,可怎么會冒出一具無頭人,這,這”
寧宸淡淡地說道:“把你們的手都伸出來。”
阮語堂等人不明所以,但不敢不照做,紛紛伸出手。
寧宸道:“吳鐵柱,本王記得你嗅覺很靈敏?”
吳鐵柱點頭,“是!”
他是獵戶出身,一個合格的獵手,遠遠地就能聞到獵物的氣味。
“你上去聞聞,看看誰的手上有松香的味道?”
“是!”
吳鐵柱上前挨個聞了一下,然后從中揪出四個人。
兩個正是伴隨阮語堂左右那兩人,另外兩個只是普通士兵。
吳鐵柱道:“王爺,這四個人手上有淡淡地松香味。”
寧宸的目光落到阮語堂身上,“他們二人是什么官職?”
阮語堂急忙道:“左邊的是我南越戶部侍郎胡越,右邊的是下官的下屬,禮部侍郎宋德運。”
寧宸緩緩拔出刀,刀身在月光下寒芒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