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秀賢的手下嚇得臉都白了,他不知道這個男生女相的人是什么職位?但連袁龍都沒吭聲,那就說明認同對方的說法。
他連忙俯首,“小人,遵命!”
四個丫鬟被帶走了。
馮奇正一臉不舍,在寧宸耳邊小聲說道:“真不留一個嗎?”
寧宸翻了個白眼,“我看你是色欲熏心他們是高力國的女人,我們占據了人家的土地,是入侵者,是他們的仇人這樣的人你敢留在身邊伺候?
萬一她們要是下毒,我們全部都得死在異國他鄉。”
他說身邊留幾個沒人伺候,看著也養眼,其實就是口花花一下蕭顏汐不這樣做,他也會讓這四個丫鬟離開。
不是完全信任的人,怎么敢留在身邊伺候?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寧宸可不敢用自己的命去賭這個萬一。
金東行由衷的說道:“如此嚴明的軍紀,難怪大玄能連連打勝仗。”
說完,看向寧宸,然后直接跪了下去,“高力國使臣金東行,參見大玄攝政王!”
寧宸看著他,并不驚訝他知道剛才在城外的時候,金東行就認出了他。
不是喬裝易容有什么問題,而是推測。
寧宸有些唏噓,當年第一次見金東行,他是高力國的太子,完全就是個溫潤如玉的翩翩佳公子,笑容和煦,說話不卑不亢,令人很舒服。
可如今,他卻跪在自己面前。
寧宸彎腰把他扶了起來,笑道:“好久不見!”
金東行輕笑,微微點頭,“是好久不見了,記得我們初次見面,還是大玄青州雪災,我讓人給你送煤炭那次,那時我還是高力國太子沒想到如今,你我的身份,猶如云泥。”
寧宸看著他,淡淡地說道:“你這話有點挾恩圖報的意思,青州雪災,你們雪中送炭的恩情本王沒忘。
還有,你說服老國王,借道給我們,讓我們攻陷南越皇城的恩情我也記著。
我這人,不管是恩仇,我會記得很清楚,而且也分得很清楚。”
金東行正要開口,卻聽寧宸說道:“來吧,別站了,坐下說!”
眾人落座。
蕭顏汐將之前丫鬟泡的茶全部倒掉,洗干凈茶盞,檢查確定沒問題,這才重新泡了幾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