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公公沒敢說話。
這時,一個小太監邁著小碎步走進來跪下,“陛下,鎮國王和耿紫衣求見!”
玄帝微微皺眉,“他們這個時候來添什么亂?”
全公公小聲道:“只怕是來請罪的!”
“請罪?他們有什么罪?”玄帝放下奏折,道:“讓他們進來!”
“是!”
小太監退了出去。
殿外,太尉盯著耿京,怒目而視。
寧宸看著他們,無比厭煩,忍不住道:“諸位專家又再參奏本王呢?我說你們不累嗎?一天天的跟個跳梁小丑似的上躥下跳,干點人事不行嗎?”
一群言官御史氣的臉色漲紅。
太尉怒道:“王爺,我孫兒死在監察司耿京草菅人命,老夫只是想要一個公平,這過分嗎?”
“當然過分了!”寧宸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家只是死了個人,耿紫衣可是為了這件事一晚上沒睡著,眼睛都熬出血絲來了。”
太尉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叫人話嗎?
“王爺,你”
“別激動,千萬別激動我怕你猝死訛我,這可是你們家的家傳之風,耿紫衣已經領教過了。”
一個言官道:“周公子無辜枉死,太尉傷心欲絕王爺怎可如此說話?”
“就是,此舉歹毒至極,分明是往太尉傷口上撒鹽。”
“王爺行事囂張狂悖,恃寵而驕有辱斯文!”
寧宸冷笑,“老子做事就這樣,不服你咬我?”
“本王南征北戰,南越陀羅諸國聞我大名都得抖三抖,你們算什么東西?人干的事你們是一件不干,人不干的事你們是一件不落。”
“一個個自詡文人雅士,卻跟個娘們似的,天天張著那兩片大肉片子,不是罵街就是告黑狀你們還不如女人呢,弱女子還能拿起繡花針錦上添花,你們就是一群廢物。”
“說本王囂張狂悖,本王有囂張的資本,你們上一次戰場,能活著回來再跟本王說話呸,一群專家。”
“你們這些不干人事的廢物,以前老子懶得搭理你們這次,有一個算一個,老子回頭再跟你們算總賬。”
一群言官御史氣得臉紅脖子粗,正要反駁,結果進去的小太監出來了。
“王爺,耿紫衣,陛下宣你們進去。”
寧宸和耿京走到門口,突然寧宸轉身,朝著那些言官御史豎了個中指。
這些人雖然沒看懂,但能猜到這個動作肯定是在羞辱他們,差點沒被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