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到寧宸身上,然后就更生氣了這家伙竟然在打盹?
他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累成這樣了?
臭小子,你倒是說話啊?
他總覺得,欺負(fù)人這種事,就得寧宸來。
可寧宸瞇著眼睛,魂游天外,都沒注意到玄帝在看他。
他昨晚是真的沒睡好。
李瀚儒還在跟南越國師掰扯,沉著臉道:“南越口口聲聲說習(xí)俗,應(yīng)該懂得入鄉(xiāng)隨俗的道理,難道昨天寧銀衣沒教會你們我大玄的習(xí)俗?”
康洛和南越國師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
昨日在大街上,寧宸出盡了風(fēng)頭,卻讓他們顏面盡失。
南越國師目光一閃,臉上露出一抹陰笑,道:“傳聞李大人是大玄的文壇大儒,博聞強(qiáng)識,見多識廣,知識淵博。”
“我來大玄的路上,偶有感悟,寫出一副上聯(lián)但苦思良久,都對不出下聯(lián),若是李大人能對上來,那我們就按大玄的規(guī)矩來,叩拜大玄皇帝。”
南越國師說完,瞥了一眼寧宸。
他早就知道寧宸詩詞一絕,出口便是千古絕唱。
所以,他刻意避開了寧宸最拿手的詩詞,免得被打臉。
李瀚儒皺眉,事關(guān)大玄顏面,他不能拒絕,而且他對自己的學(xué)識也很有信心。
“好!國師大人請出上聯(lián)。”
南越國師陰笑一聲,道:“李大人請聽好,我這上聯(lián)是南鳳北飛,遍地草雞難下足。”
這上聯(lián)一出,群臣皆是臉色難看至極。
就連玄帝也是一樣,臉色冰冷。
南自然代表的是南越國,來大玄自然是往北走,所以這個北指的是大玄。
意思是說,南越是鳳凰,大玄是草雞,大玄根本不配跟他們南越國比。
李瀚儒皺著眉,臉色微微發(fā)白,額頭見汗。
生氣歸生氣,但南越國師這上聯(lián)的確不好對,他一時間根本想不出來。
南越國師見狀,神色更為囂張,大笑道:“諸位大人也可以對,不管是誰對上來都算你們贏。”
群臣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可過了許久,都沒人能對上來。
玄帝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他也試了,可這對聯(lián)的確不好對,他也對不出來。
玄帝下意識的看向?qū)庡罚铧c沒氣死,寧宸還在打盹。
滿朝文武,若是沒人能對上來,那大玄的臉可就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