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槍,正中那人形靶子的眉心。
姜晚接連又開了幾槍,清空了手槍的彈夾,每一槍都正中頭部!
“還算不錯?!逼砟栈厥?,重新坐回了輪椅上。
給出這樣一句評價后,祈墨就讓人推著輪椅走了。
姜晚仍舊站在射擊場,而那邊的架子上,除了手槍以外,還有步槍和狙擊槍。
姜晚毫不猶豫地選了狙擊。
五十分鐘后,練到雙肩和手臂都一陣陣酸痛的姜晚才從射擊場出來。
她原以為又要應付祈墨的責罵或是訓斥,待會兒一個回答不順他的心,估計又要拿鞭子出來抽她。
但是沒有。
空空蕩蕩的別墅里,只有之前那個傭人畢恭畢敬地等著。
“姜小姐,先生安排了車送您回去?!?/p>
“祈墨人呢?”
姜晚有些驚奇,這就放她走了?沒有其他附加條件?
傭人回道,“先生已經睡下了。”
“哦?!?/p>
姜晚快步往外走。
在離開之前,她的目光不經意一瞥,只見那架被祈墨珍而重之放在窗邊的三角鋼琴不見了。
連同那鋼琴一起消失的,還有原本擺在那個位置的一張相片。
這是什么意思,他不懷念他那白月光了?
嘖。
男人啊,果然是善變的動物。
姜晚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走得瀟瀟灑灑毫無留戀。
傭人一路送姜晚上了車后才折返回來,抬頭的那一刻,冷不丁被二樓一道黑色的影子嚇了大跳!
只見沒有開燈的窗臺,祈墨站在那,一張面無表情的俊美臉龐難辨喜怒,眸光晦暗,洶涌如海。
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