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禾輕笑一聲:“我們撒潑?本來我們拿了東西就要走的,是誰攔著我們想要查我們東西的?”
柳清瑩瑟縮著躲在周玉芬身后,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挨打。
只有周玉芬還在沒腦子的梗著脖子跟人吵。
“你裝了這么多東西,我、我們憑什么不能懷疑你拿了我們的東西?”
這小賤人嫁進門的時候根本就沒拿多少東西,憑啥走的時候拿這么多?
宋今禾都氣笑了:“我在你陸家這些年,總共就這么點兒東西,你居然還嫌我拿多了,怕我拿了你家的。”
“周玉芬,你就算不要臉也不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吧?”
宋今禾正說著,余光突然瞥見周玉芬身旁的躺椅,笑容立馬變得嘲諷。
“還有,你要是不攔我們的話,我都忘了,這把躺椅當初還是我找人花錢給你做的。”
“現在既然要走,那這躺椅當然也不能給你留下。”
周玉芬臉色猛地一變,直接擋在了躺椅前頭,死死皺著眉:
“憑、憑什么!這是我的東西!”
宋今禾冷笑一聲:“東西是我給你的,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話落,她扭頭看向大哥說:“大哥,別管柳清瑩了,先把這個躺椅拆了。”
雖然這躺椅是她當初找人花了兩塊錢做的,很結實,但周玉芬都用了這么多年了,她嫌臟。
與其搬回去礙眼,不如直接把躺椅給拆了。
宋天成十分聽小妹的話,應了聲好便拿著墻角的斧頭往躺椅上砍。
周玉芬嚇得腿都軟了,根本就不敢再攔著。
眼瞅著自己的躺椅被拆得散了一地,周玉芬拍著大腿哭嚎起來。
“這可是我、我的躺椅啊!”
柳清瑩拉著她的胳膊,面上害怕又無奈:
“嬸子,沒事兒,等國珩哥回來,再讓他給你做個新的。”
宋今禾站在原地聽著周玉芬哭嚎,起初只覺得心底暢快,但聽著聽著,她突然發現不對勁。
這周玉芬說話的時候怎么怪怪的?
“周玉芬,這躺椅本來就是我花錢找人做的,你就算再心疼,也不至于連話都說不利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