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陳平安緩緩搖頭,他沒辦法給姜天建議。
因為不管姜天如何抉擇,姜文淵都必須死。
大夏國要讓死,大夏國十四億人口,全都要他死!
他知道了太多有關大夏國的秘密,留著就是禍害,就是一顆不定時炸彈。
血修功法實在太過逆天,其本質與吞天蠱相差無幾,比吞天蠱更為血腥、殘暴。
“我大晚上跑過來,可不是跟你敘舊聊天,不是給你當心理醫生的,說說吧,你爺爺在什么地方。”
陳平安直接挑明來意,“你希不希望他死,對我而言不重要,我這一次過來,就是特地清理門戶來著。”
“大夏國的叛徒,只有死路一條。”
“我知道。”
姜天點了點頭,“當我知道你也來腳盆雞的時候,我就知道,姜家將會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他死定了。”
“只要大夏國決定收拾一個人,他絕對跑不掉的,我太了解自己的國家了。”
陳平安挑了挑眉,說不出的小得意。
大夏國,還真是一個特立獨行的民族。
他們對外宣稱,咱就是一個種地的,可誰要是不讓老子好好種地,就把你種在地里。
大夏國可以對一個人口幾百萬的彈丸小國表達友好,建立邦交,也可以對雄鷹國這等龐然大物亮劍。
主打一個不服就是干。
很多國外友人,都很好奇,為什么大夏國明明禁止槍械,可他們端槍的姿勢,上膛的手法會如此熟練?
為什么別的國際友人,端起槍的時候滿臉悲壯,可大夏國人不一樣,端起槍興奮得一批,扣動扳機的瞬間,腎上腺素急速飆升,一個個跟瘋了似的。
這種人,太奇怪了。
“我爺爺就藏在九龍島,我在這里呆了三天,終于發現了一些端倪。”
姜天指著黑夜下的一座孤島,就像是一只趴在海面上的烏龜,看不真切,但陳平安卻嗅到了一股不一樣的味道。
“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