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多了一個傅斯年,但這都遠沒有身體上的暴力恐怖。
因為她是一個殘疾人,她還手的能力微乎其微。
“救我,求求你。”
傅斯年還是更喜歡看她現在這樣破碎,白天實在太高傲了,有點不知好歹了。
他把人打橫抱了起來,單手抱著她,隨即扶正了她的輪椅。
準備把人帶走的時候,男人再次沒眼力勁地出聲阻攔。
“誰他么讓你多管閑事了!她是我的!”
傅斯年沒理會,拉開門,先把明毓推了回去,自己卻沒打算出去。
明毓還處于驚嚇當中,緊接著就聽到門內傳來一聲慘叫。
她以為是傅斯年的,擔心之下透過縫隙往里看,只見傅斯年單方面地拽著男人的衣領,拳拳到肉,每一下都恨不得想讓對方死。
如果說剛才是被那個流氓嚇的,那這會兒就是被傅斯年嚇的。
男人被打得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傅斯年還要拉起血肉模糊的他問:“她是你的?嗯?”
“你再說一遍試試呢?你特么連我的東西都敢碰,出來混不長眼?”
明毓哆嗦了一下。
下一秒,門被拉開,傅斯年單手拖著男人走出來,一把丟到人群中間。
路人紛紛驚呼,避之不及地看著傅斯年。
傅斯年什么也沒說,抄起旁邊的一把椅子還要繼續。
明毓趕緊抱住他的腰。
要是出人命了可就鬧大了。
“我,我沒事!你,你不要再打了!他會死的。”
她結結巴巴,語速快到差點咬舌頭。
傅斯年氣質冷冽,眸光深不見底。
“我幫你出頭,你裝什么好人?不是你剛才哭著求我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