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嵐凝視著他,幽幽的道:“我也不生夫君的氣,只盼夫君有所節制,別虧了身子,不然嵐兒會傷心死的。”
“現在求饒太早了。”
外面寒風呼嘯,屋內溫暖如春。
昏昏欲睡的方杏兒聽到傳來的鑿墻聲,好像打了雞血一樣,貼在墻上聽了半晌,嘀咕道:“我還以為嵐兒姐姐多么端莊優雅,沒想到這么瘋。”
第二天。
蘇硯看到小燕兒頂著一雙熊貓眼,“昨晚沒睡好?還是被褥不夠用?”
小燕兒紅著臉道:“老爺,我昨晚做了幾個夢。”
“身子虛了吧?等下去找二夫人把把脈,讓她給你開點藥。”
蘇硯吃了早飯,便找到了二愣娘,對方得知可以搬到蘇硯家中的前院,喜極而泣。他們家了的破房子四處漏風,本想用二愣賺的錢蓋新房,又趕上了流民南下。
當天上午,二愣一家人便完成了搬家工作。
村里人都羨慕壞了,進了蘇硯家,就等于多了一條命。
方杏兒還給二愣爹把了脈,開了幾付滋補湯藥。
鐺鐺鐺……
驀地,村里傳來了鐘聲,蘇硯遠遠的便看到了坐在馬上的鄧捕頭,他周圍的十位衙役,也都是加固城墻時的老熟人。
“李村正,從今日起,你們村任何人人不得單獨出村,不得與流民賊寇有所來往,如有發現,全家誅殺。饑民劫匪進村,不用心慈手軟,盡力斬殺便是。”
“每個人頭,縣衙給五十文錢。”
李四海眼前一亮,這就等于拿到了尚方寶劍,連忙應諾,“鄧捕頭,我前幾日便按照這個要求做了,還組建了巡邏隊。”
鄧捕頭拱了拱手,“我們還要去其他村子,就不打擾了。”
蘇硯上前問道:“鄧捕頭,現在還能進城嗎?”
“當然能進城,不過也要看你能不能接近南雄縣。昨天有幾隊劫匪,襲殺了前來南雄縣送糧的商賈。今早,任大人已經派兵出城了,正在清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