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進來送咖啡,見她不停手扇風,出去給她的咖啡加了冰塊。
“謝謝。”溫苒說。
身后傳來幽幽的聲音:“對誰都有禮貌,怎么就對我沒禮貌。”
助理見周聿桁進來,朝他恭敬點頭:“周總,我先出去了。”
周聿桁:“把門帶上。”
溫苒差點跳起來:“帶門干什么!”
周聿桁好笑瞧她:“聊工作機密不帶門怎么聊,溫總工總不要把全公司的人叫來在底下聽吧。”
溫苒也知道自己反應過度,臉上的熱氣一浪蓋一浪。
周聿桁突然彎腰,上身繞過沙發到她側邊:“你臉紅什么。”
溫苒:“……你這什么破空調,一點效果都沒有。”
周聿桁常年西裝套裝,辦公室全年恒溫24度,她一件薄薄的真絲襯衣,怎么會熱。
周聿桁瞥她泛紅的耳垂,低笑了聲,氣息噴在她耳邊:“熱就脫,沒人說你。”
溫苒也是被熱得腦子有點不清醒,順著他的話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她單一件脫個屁啊。
看她沒要脫的樣子,周聿桁直起身,繞到沙發前面一顆顆解開外套扣子。
溫苒警惕的雷達立馬滴滴響:“你想干什么?”
“你不脫就我脫。”周聿桁眼尾瀉出一抹風流的光,曖昧勾人,“脫光了好生撲你。”
溫苒抓著抱枕就砸過去:“不談工作走了。”
周聿桁單手接住抱枕:“談。談工作還是談戀愛,只要是跟你我都談。”
溫苒抓住漏洞:“離婚談不談。”
周聿桁眼里的笑意一下散了:“免談。”
談完項目,周聿桁說起代言要去拍攝的事。
“明天我去接你?”
“不用。”溫苒冷起來就是座移動冰山,“我自己有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