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謹明晃下手里的保溫袋:“給她們送早餐。”
周聿桁氣結,他老婆要他送什么早餐?溫苒想吃什么,他店子都能給她搬來。
“對別人老婆這么殷勤,這就是你的教養?”
甄謹明斯文溫和:“教養還可以,這就不勞周先生費心了。”
可能為了體現教養,他發出邀請:“周先生應該還沒吃早餐吧,要不要一起?”
說完像想到什么一樣,改口:“哦不行,估計您進不去這個門。”
扎心。
扎老心了。
周聿桁在破防邊緣:“嘚瑟什么,進得了這個門有什么了不起,溫苒跟我是一個結婚證的關系,她進的是周家的門,不比你這個強多了?”
這時門響動,溫苒清麗的臉龐出現在門后。
“你來了。”
語氣自然到好像迎接多熟悉的人,周聿桁心口嘔血,擠過去:“溫苒,給你打電話為什么不接。”
“為什么要接?”溫苒看他,“離婚嗎,你答應離婚我就接。”
別人說十句也比不上溫苒一句威力大,周聿桁郁結難當:“你要吃什么不能跟我說?非要一個外人送。”
溫苒不理他,讓開道:“進來吧。”
這話是跟甄謹明說的,周聿桁再度破防:“你不請我進去?”
說完壓根不等溫苒回話,直接往里面擠:“我也要進去。”
“周聿桁!”溫苒當然擋不住一個身高直逼一米九的成年男性,“你這叫擅闖民宅知道嗎。”
“好,既然說法律,那我們就按法律層面說。”周聿桁盯甄謹明的背影幾乎要盯出火,“我們還沒離婚,換而言之婚內財產都有我一半,所以這房子也有我一半,我進自己的房子,算哪門子擅闖。”
溫苒再一次恨透了結婚證,就是那個證,像把鐵鏈一直鎖著她,煩死了。
甄謹明回頭看她一眼,溫苒讀懂他眼神里的意思,放棄掙扎讓周聿桁進來了。
進就進吧,他自己找虐。
甄謹明將早餐放到餐桌上,邊往外拿邊紳士邀請周聿桁:“周先生,要一起嗎?”
周聿桁把傲氣寫在臉上:“一看就不好吃,我早餐很挑剔的。”
溫苒翻個白眼往房間走,走到一半回頭:“你跟著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