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穆還是不看:“別的我不管,我只知道曦瑤受傷了。”
蕭昭服了:“不是,她受傷可能多方面原因,你不能忽略證據亂怪人啊。”
江曦瑤還在落淚,很小聲地啜泣了下,靳穆暴怒:“這不是第一次!”
他抬手拍掉平板,平板砸到地上:“以前我有過很多次,溫苒就是針對曦瑤,仗著自己是周太太就無法無天,曦瑤因為她屢屢受傷,這還有什么好爭辯的!”
溫苒實在忍不住,問靳穆:你是不是中蠱了?”
中了江曦瑤的蠱,所以才會沒腦子一樣偏向她一個人。
靳穆壓根不搭溫苒的話,連個眼神都不屑給她。
溫苒跟靳穆的關系連陌生人都不如,即使互不相干,被人用這種幾乎踩到地上的態度對待,感覺也是不舒服的,她嗓音冷下去。
“既然說不清,那就報警。”
靳穆:“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跟曦瑤道歉!”
溫苒態度也很硬:“警察說了算。”
靳穆身側的手握成拳:“我從不打女人,但也不是不能破例。”
還威脅上了,蕭昭剛要幫溫苒說話,一道高大身影擋在溫苒面前。
“男人利用體力優勢欺負女人是最可恥的。”甄謹明氣場跟他的斯文外表相反,透著絲毫不退讓的強勢,“你敢動溫苒一個手指頭試試。”
靳穆眉心擰起,上前一步要動手,江曦瑤拉住他,搖頭:“不要……算了,我沒事。”
靳穆自是不甘心,江曦瑤又拉了他一下:“穆哥,我頭有點暈,陪我上去好嗎。”
靳穆擔心江曦瑤的身體,帶她走了,這場劍拔弩張的對峙總算沒有鬧到不可收場的地步,蕭昭抹了把汗。
“蕭昭,我走了。”
江曦瑤在會所,溫苒自然不會再待下去,說完就跟靳穆離開了。
蕭昭想攔都沒攔得住。
他趕忙給周聿珩打電話:“珩哥你開的烏龜車啊,怎么還沒到!”
周聿珩堵在路上人也不爽:“前面車禍堵車我能怎么辦,我總不能飛過去吧。”
蕭昭心說你不飛你老婆要飛了。
“嫂子來了,但出了點事她又走了。”
周聿珩煩躁連按好幾下方向盤的喇叭:“你說溫苒在會所我才來的,你他媽連個人都留不住?”
蕭昭也是冤,剛才那情況他怎么攔,幾句話說不清,他只能道:“你快點來,興許還能碰上他們。”
周聿珩抓住關鍵詞:“‘他們’?還有誰?”
“一個戴眼鏡,看起來斯文敗類……”蕭昭猛地一拍腦袋,“哎呀我去,那男的不就是上次跟嫂子吃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