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倏地空白,他的倏地抬手將人按在懷里,她順勢貼在他脖頸,柔軟唇瓣碾著,蹭著,濕潤著。
他克制不住仰頭,悶哼一聲,而她的手鉆進了他衣襟……
不可,絕不可。
他倏地清醒,將人立時扯開,拿過一旁的被褥將人綁了個遍。
他不敢看她模樣,只挪過頭去調整紊亂的呼吸。
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一深一淺的喘息,無意識的嚶嚀,和一聲又一聲的,謝成錦。
門外傳來蔣弈帶著試探的聲音:“侯爺,能進嗎?于姑娘的女使打來水了?!?/p>
他閉眼平緩了瞬,接著起身拉過床簾將人遮蓋嚴實:“進?!?/p>
門被推開,蔣弈幫人拎著水桶進來:“侯爺,好歹是人家姑娘要沐浴,您在這里頭算什么事?!?/p>
他走過浴屏,將水倒入木桶中:“等會我們便出去,免得影響了人家聲譽?!?/p>
他倒完了水,將水桶放在一旁,走過浴屏,來到自家侯爺跟前,接著便瞧見——
自家侯爺脖頸處,一片被暈染的口脂顏色,隱隱還有水跡。
他倏地傻眼。
他是不是,說的有點晚了,自家侯爺,已經,已經??
謝成錦捏了捏眉心,一邊扯著人出門,一邊轉頭看向玉潤:“我會守在門口,照顧好她?!?/p>
聽了這話,一直緊張著的玉潤才終于松了口氣。
——
半個時辰后,于溪荷哆哆嗦嗦從浴桶里起身,水嘩啦落了滿地,而才起身的身子正克制不住發抖。
如今雖是初夏,但這般泡著涼水還是太冷了些,但好在,已經清醒。
思及此,她不免想起半個時辰前,她對著謝成錦又抱又親的畫面。
“姑娘?”
浴屏外傳來玉潤小心翼翼的問話,“好些了嗎?”
“嗯,”她應,聲音克制不住地喑啞,“藥效過了。”
聽了這話,玉潤連忙拿著干凈的衣裙進來:“那便好那便好,這水這般涼,本就挨了尺子,這又泡了這么久的涼水?!?/p>
“嗯。”她輕輕應了聲,配合著抬手穿衣,指尖唇瓣依然止不住地微顫。
玉潤看在眼里,愈加心疼:“姑娘,你,你本不該受這樣的苦。”
她眼眸微暗,沒有應聲,招來蜂群,接著又被下藥,不用想也知曉是于家人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