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瞧著丁瀚看姜慕城的眼神,直勾勾的,口水都要流出二里地了,當即氣得咒罵了一句:“哎呦我擦,這哥們口味挺特別啊!”
看來丁瀚是指望不上了!
他忍著下體的劇痛,準備再一次以身擋在姜慕城的面前。
卻不成想,姜慕城手疾眼快,哐當一腳將門踹開,扭著腰肢就走了進去:“表哥~”
“完了,完了,這回算是死定了!”言行將頭探在門邊,偷偷地觀察著屋內的一切。
他見任傾雪已經清醒,言淮景正拉著她的手,不知在說些什么,心道這下姜慕城可有的鬧了!
果不其然,姜慕城扭到屋中后,看見言淮景一臉關切地握著任傾雪的手,登時變了臉色,怒氣沖沖地沖上前,質問道:“表哥,這就是你不肯和我成婚的理由?”
她上下打量了任傾雪一番,見她面色慘白,頭上還包著白布,衣著一身白色里衣,虛弱得像是快死了一樣,口無遮攔道:“表哥,你看看她那個樣子,病怏怏的,一副活不長的樣子,晦氣得很,你再看看我……”
姜慕城邊說,邊在房中轉了一圈:“我每日多喜慶啊!”
自打姜慕城進到屋后,言淮景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過她,也不知她哪里來的自信,覺得轉一圈,言淮景就能看上她了。
姜慕城見言淮景一直盯著任傾雪看,頓時氣得心梗,她快走了幾步沖上前,一把將言淮景推出了快一丈遠。
她眼睛看著言淮景,手卻指著任傾雪,大聲喊道:“她哪里好?哪里?我在你面前這么多年,你竟看不到我的好。
如今竟然為了這個女人將自己的房間隔成了兩半!”
言淮景根本沒心情和她吵,他只覺得煩透了。
是啊,姜慕城在他身邊多年,他看不到她的好,甚至還厭煩得很。
可任傾雪只需站在那里,便可吸引他的全部視線。
也許,這就是造化弄人吧!
言淮景朝外面招了招手,示意言行進來將姜慕城帶走。
言行方才沒攔住姜慕城已是犯錯,眼下他也不怕再多犯一個錯。
他急忙朝言淮景擺了擺手,伸著脖子朝里面小聲喊道:“恕屬下,難以從命。”
他指了指印著五個手指的臉,“干不過,真的干不過。”
言淮景定睛一看,言行臉上的手印已經微微浮起,又紅又腫。
這是用了多大勁打的啊!
姜慕城一看言行不敢進屋,也不知是哪根神經搭錯了,一個箭步竄到了言淮景的身上,雙手緊緊摟著言淮景的脖子:“表哥~我知道,你先前只是生氣我偷拿了你的私印。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不然哪個男人會冒死救一個無關緊要之人呀!
那日我迷迷糊糊的,便覺有個寬大溫暖的懷抱一直摟著我,我本想掙開……”
她拉著言淮景的脖頸向下用力,卻發現言淮景跟個鐵杵似的,站得筆直,絲毫拉不動。
姜慕城一計不成又施一計,她抱緊言淮景的脖子,用力一跳,成功地在言淮景的雙唇上印了一吻,接著說道:“可我掙脫不開,這才發現你是將我綁在懷中的。”
她輕錘了一下言淮景的胸口:“表哥你好壞哦,明明那么喜歡人家,前些日子還非得那么嚇人家。好啦,我原諒你啦,你也不準再用別的女人氣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