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他抓過任傾雪的脖子,舔了舔她淡色的唇,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病態的癡狂:“你死,我都不會放你走的。”
說罷,言淮景便吻了上去。
他肆意地啃咬著她的唇,又強行用手掐著任傾雪的臉頰。
任傾雪吃痛,只能張開雙唇。
言淮景的舌尖瘋狂地在她的口中攪動,親得她氣喘吁吁,雙腿發軟。
任傾雪有些缺氧,她想掙脫開言淮景的懷抱。
言淮景哪會如她的意,他將她按倒在床上,整個身子壓在任傾雪的身上,不容得她離開半分。
任傾雪只覺眼前似有白光,情急之下,朝言淮景的舌頭咬去。
言淮景“嘶”了一聲,微微起身,任傾雪急忙大口大口地呼吸。
還未等她這口氣喘勻,言淮景再一次撲了上來,血腥味在二人的口中蔓延開來。
言淮景整個身子都陷在任傾雪的身上,他只覺渾身酥酥麻麻,無比享受。
他騰出一只手,伸向任傾雪的衣領,“刺啦”一聲,任傾雪的衣服應聲裂開,露出胸前那一抹風光。
任傾雪的手在被中胡亂地掏著,終于,在言淮景修長的手伸向她的那抹風景時,她摸到了之前藏起來的蛇牙。
任傾雪狠狠地用力一砸。
蛇牙陷進言淮景的脖頸中,毒液順著血液流遍了言淮景的全身。
她砸的地方很是巧妙,既不能傷了言淮景的性命,又能讓他暈上幾個時辰。
言淮景捂著脖頸上的傷,目光微微一凝,倒進她的懷中。
他沒上真的要了她。
他只想與她親熱親熱。
誰知越親熱,他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的越來越多。
言淮景暈倒后,任傾雪試圖將他推走。
可她被言淮景親得四肢綿軟,根本用不上力氣。
如今她們二人這般躺著,她也不好叫然兒過來,只得盡可能地把言淮景的身子往邊上移。
折騰了好久,任傾雪又累又困,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
次日,任傾雪醒來時,差點被眼前的光景嚇死。
她整個人坐在言淮景的腰上,上半身被撕開的衣服,將胸前的景色襯得若隱若現。
言淮景則一臉陶醉地抓著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