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會,他繼續口無遮攔,“說起來,我看陸峋這幾天,似乎也沒跟你聯系過,你們真的是在談戀愛?你哪有男女朋友三四天不聯系的,一般我們管這種只見面,不聯系的,都叫p、友。”
賀安淮話落的一瞬,許輕衣輕甩手機,機身砸在他嘴上。
“嘶——”
賀安淮倒吸一口氣,咬牙。
“你怎么跟你男人一樣,都愛拿東西砸人的。”
上回他腦門被陸峋砸的,還隱隱作痛。
“嘴巴太閑就去舔馬桶,別在我面前叭叭的。”許輕衣冷睨了他一眼,“侵犯名譽權處5日拘留,下了船你就想進去吃牢飯了?”
“……”
賀安淮被說得啞口,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嘴角抽搐。
許輕衣扭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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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安淮回到頂層。
路過許輕衣提到的那間套房時,隨意瞧了一眼,窗簾拉著,沒有燈光。
又往前走了幾步,在另一間房外停下,敲門。
陸峋開門,就看見他嘴角滲著血,一看就是剛傷的。
“又去鬼混?”
“你女人弄的。”
陸峋手里的手機突然往他臉上扔過來,賀安淮這回閃得快,往旁邊一躲,順勢反手關上門。
“我x,我做好事當雷鋒,你倆不僅沒一個人感謝我,還輪著拿手機砸我,我真是好心沒好報。”
他不滿地抱怨,又瞧著陸峋一臉淡然,道:
“你知道許輕衣上船了?”
陸峋撩眼皮瞥了他一眼,“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你看見她了。”
“你就這反應?”
陸峋:“她剛才來頂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