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勸宋舒靈了結(jié)了姜綰,想借刀殺人,奈何宋舒靈太自大,遲遲不肯動手。
真是個蠢貨。
姜綰和三年前完全不同了,如今的她,很棘手。
然而她又騰不出手來親自對付姜綰。
只因府中有許多下人也染了瘟疫,就連周氏也發(fā)了高熱,太醫(yī)說,八成已經(jīng)感染了。
前幾日,她派人將周氏用過的碗碟送到宋鈺房中,可等了幾日,宋鈺竟半點事沒有。
這也太邪門了!
不是說瘟疫傳染得很厲害的么?
事情接連不順,顧玉容越想越覺得心中不寧。
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又氣不打一處來。
“將軍還沒回府?又去看那匹病馬了?”
近日宋子豫歸家越來越晚,總打著醫(yī)馬的旗號。
他母親病了,他借公事為由總不在府上,倒是自己日夜侍奉周氏,稍微晚去一時半刻,便被議論不孝婆母。
宋家這兒媳真不好當(dāng)。
顧玉容越想越覺得不對,什么馬能比周氏重要?
該不會,宋子豫是被哪個小妖精勾住了…
“備車,我親自去獸醫(yī)館去一趟。”
路過后院時,她看見了教宋麟扎馬步的沈辭。
宋子豫雖對宋麟失望,但終究是希望他出息,因此讓沈辭指導(dǎo)他練武。
沈辭日日堅持,從不懈怠。
顧玉容瞇了瞇眼。
姜綰是個禍根,指望不上宋舒靈,她只能親自動手。
而這個侍衛(wèi)沈辭,還算忠心,可以拿來一用。
“叫沈辭來見我。”她道。
…
當(dāng)夜,寒山寺中。
姜綰已經(jīng)要睡了,碧螺突然敲了兩聲門,說沈辭來了。
沈辭三兩句說明了來意,碧螺聽得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