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嫁妝的事從前我不知情,你看看需要多少,填補虧空,將賑災的事圓過去。”
姜綰翻了翻,見里頭都是些良田地契,房契,都是她沒見過的東西。
想從前她作為新婦,進門就要為宋家打點上下,煞費苦心的維持門庭,為此搭進去多少自己的陪嫁。
前世,她從不知宋子豫有豐厚的私產。
姜綰面不改色的收了。
宋子豫深吸了口氣:“我警告你,你不要太過分!”
這些是宋家祖上傳下的產業,姜綰竟敢獅子大開口,全都拿走了。
“現在是你在求我。”
姜綰淡淡瞥了他一眼。
“與其與我發脾氣,還不如查查這幾年,將軍府的產業是如何敗光的。”
宋子豫拂袖而去。
他走后,碧螺憤慨道。
“將軍是非不分,簡直是瞎了眼!還有那個周氏,半點長輩的樣子都沒有,只知幫著顧玉容胡作非為,這樣欺辱夫人!”
姜綰道:“周氏見錢眼開,這些年顧家經商賺了不少,她自然更看重顧玉容。”
碧螺撇嘴。
顧家那點本錢放在玲瓏閣面前,根本不夠看的。
“不過,因利而聚,也會因利而散。”
姜綰目光深幽。
“周氏強行帶走宋麟,已經遭了顧玉容嫉恨,如今將軍府吃緊,她們的裂隙…只會越來越大。”
前世,周氏與顧玉容沆瀣一氣,將她逼入了絕境。
如今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離間。
她等著看,二人如何狗咬狗。
主院中。
宋子豫白日雖生氣,到底將姜綰的話聽進去了幾分,當晚便問起了府中積蓄一事。
顧玉容心虛不已,面上卻露出委屈神色。
“夫君可是懷疑我?”
“這些年我雖掌家,但錢財大事都是由母親做主的,我哪敢違逆長輩?”
宋子豫略有不滿:“我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