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生膚色怎么改變,后天努力也無用。
當嬌嬌和嬗奴廝混的時候,脆竹同學在學習。
許崔竹最近其實有在研究春宮秘戲圖,是分桃斷袖版。
許崔竹覺得他脾氣那般不好,肯定愿意做下面那個,那他委屈一下。其實,許崔竹根本看不進去,挺惡心的。
不過要是換成他的臉,許崔竹感覺自己又行了。
這些書還是胞妹托關系弄來的。
現在許崔竹和霧曉白坐在同一輛馬車上,霧曉白托著臉,望著窗外的景色。
霧曉白有點想霧啟舢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許崔竹其實有點喪。
這段時間大殿下和胡姬的桃色故事在揚州城傳的沸沸揚揚。
為什么他成為他的心上人,他自己過著煎熬痛苦的生活。他卻是瀟灑自在和人玩樂。他安慰自己,殿下是小孩,愛玩是正常的。但是他也比他大一歲啊。
嫉妒是毒液,噴灑在他心尖。
許崔竹低頭看著自己找人特制的竹葉香,臉上敷著的桃色脂粉。反正也沒人看,白費力氣了。
“脆竹,為什么去哪?”
“殿下,奔親罷了,只是順路。”
不是,殿下去哪里脆竹就追隨殿下去那里。
霧曉白揉著額角,頭好痛。
霧曉白發泄的兩種方式。
一是荒唐糜爛的欲望
二是血腥暴力的破壞
而霧啟舢剛好滿足兩種罷了。
沒什么大不了的,不行,頭還是痛。
霧曉白試圖控制自己的理智,車里這個好歹也算是自己半個盟友,上次還利用過他。這次怎么用他,好像都不太好。
漸漸地霧曉白睡著了。
哦,睡覺也算是一種緩解方式。
霧曉白使勁揉了揉額角,還是頭疼。好煩,還不如一直痛著。好懷戀,躺在小貓懷里的時候。
雖然這里沒有那么繁華,卻住著揚州刺史或者叫州牧。
霧曉白很想把揚州刺史頭扭下來當下酒菜。
揚州刺史家的小娘子最近好像芳心蕩漾了。
王氏最近左眼皮是不是跳一下,她覺得最近可能不太平。
當揚州刺史家小娘子過了三日還杳無音訊,王州牧也慌,雖然他在揚州是地頭蛇,但是如果他家小娘子出了揚州呢?看著整日以淚洗面的自家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