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珍怎會變成這一副樣子,我記得寶珍不是去參加宴會了嗎?”
“寶珍在這個宴會上面被人下藥了。”
顧母聽聞,眸子瞬間就冷了下來,因為震驚,眼里面寫滿了不可置信。
“誰干的?誰敢對我兒媳做出這檔子的事兒來,這就是在跟老婆子我作對!”
“公主殿下應(yīng)該會徹查這件事情。”顧巍臣在一旁開口道。
顧母又看著蘇寶珍此時的模樣,眉頭皺了起來,轉(zhuǎn)頭又看向顧巍臣:“如今寶珍變成這樣的一副模樣,該怎么辦?”
其實蘇寶珍種了這一種藥,只需要……可顧巍臣并不愿意。
畢竟,現(xiàn)在的蘇寶珍是屬于無意識的,而且在這個之前蘇寶珍可還想跟他和離。
要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和蘇寶珍圓了房,蘇寶珍醒過來以后一定會恨他。
顧巍臣并不想看到這種情況發(fā)生,嘴唇緊緊珉著,不僅如此,手背上青筋暴起,足以說明他此時忍耐的辛苦。
他直接撒了一個謊。
顧母本來以為只需要他們二人……可如今看來還不行,還得要等大夫才行。
大夫跟著婢女匆匆忙忙來到了蘇寶珍的床榻之前,看一眼被五花大綁的蘇寶珍,身旁婢女的手中拿出了一張手絹,隨后將這一張手絹搭在了蘇寶珍手腕上。
經(jīng)過來來回回的幾次把脈,已經(jīng)確定了解決法子,他是現(xiàn)在眼前兩人身上扭轉(zhuǎn)了一圈,詢問著顧巍臣:“你和這位姑娘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
顧巍臣倒是沒選擇藏著掖著,直接說了。
這一名大夫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隨后將手搭在了顧巍臣的肩膀上。
在不用著他們兩人才能聽得見的聲音將解決法子告訴給了他。
顧母眼見神神秘秘的,看來,她已經(jīng)不應(yīng)該待在這里,本來想陪蘇寶珍,可她突然覺得她留在這里也沒什么用,因此就隨意找個借口離開。
臥房當中就只剩下大夫,還有蘇寶珍以及顧巍臣。
顧巍臣瞧著蘇寶珍吃飯難受的樣子,使勁掐掌心,深吸了一口氣,問:“當真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沒辦法用這個藥……”
“有是有,只不過是會傷及根本,比如說在今后難以再有孕……”
“我知道了。”
顧巍臣在這里站了許久。
大夫的腳都站麻了,眼見顧巍臣還沒有回話,疑惑詢問:“你們竟然是夫妻……做這些事情不是……”
顧巍臣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最終什么話也沒有說。
之后,顧巍臣將大夫請了出去,房間里面就只剩下他和蘇寶珍兩人。
顧巍臣將手放在了蘇寶珍的額頭上,燙的顧巍臣連忙收回了手。
“寶珍,我若是在你無意識之下做了這檔子事,你可是會怪我?”
“應(yīng)該是會怪我的吧,可你能不能別怪我,我也不想的。可是如今別無他法……”顧巍臣嘴角扯出了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