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能抓住現在。”
午后的炙熱已經慢慢褪去,兩個人的擁抱已經從火熱變為互相溫暖。李皓珺搖晃了一下覃文靜說,
“回屋里吧,不要被蚊蟲叮咬。”
回到屋里,覃文靜的顯示屏幕上好多訂閱新聞的提醒,李皓珺留神一瞧,原來還是關于那天在里奇蘭上新聞的后續報道,
“里奇蘭sao亂后續,海洋生物保護推進器推廣,里奇蘭sao亂背后勢力,里奇蘭sao亂警方公示,里奇蘭sao亂……”
“哎呀,好啦,”覃文靜打斷了李皓珺機器般地si板的朗讀新聞標題,她知道李皓珺在嘲弄她,依然熱心于多日前兩人那場心動旅行。
“nv人啊,要一直泡在浪漫里嗎?”李皓珺微笑著看著覃文靜問,
覃文靜瞇著眼看著李皓珺也不說話,
“里奇蘭那邊后來怎么樣了?”李皓珺看覃文靜不說話,就問了別的話題。
“哦,好像里邊有些組織者是波特蘭和加州過來的,但是有些是沒有公民身份的,只是當地居民,靠社會福利生活的,因為擾亂社會秩序和暴力破壞活動,積分扣沒了,可能會被驅逐到居民區與自然區交界處的農場去適應自食其力的生活。”
“嗯,如果他們不能建設只能毀壞,那么確實不適合一個文明社會。但是,從人道主義角度……”
沒等李皓珺說完,覃文靜捂著嘴咯咯咯地笑著看著李皓珺,
“你笑什么?”李皓珺很詫異地問,
“你真的是忘了,以前你給我講過你上學的經歷,有的同學就是自己不好好學習還不讓別人好好學習那種。”覃文靜笑著說,
“要是你還記得那些人,你就不會又說但是,又是人道主義了。”
“哦,是這樣啊,”李皓珺竟無言以對,畢竟自己真的不記得了,真的沒了發言權的基礎。
“哎呀其實現在的社會制度不是沒有給他們機會,只是他們自己沒有珍惜,或者沒有能力自控。一個不會建設的,或者說不曾建設的人,你能指望他們珍惜別人的勞動成果嗎?”
“哎,也不一定,”李皓珺想了想說,“有的人就是天生善良那種,不會去傷害別人,也不會去破壞別人的財物,”
“你放心吧,他們生活的很好,即便他們不夠聰明或者有創造力,他們以居民的身份在與我們一起生活。所以目前的個人評價t系其實是從某種角度上來講是保護弱勢群t的。”
“嗯,有些道理,防止作惡者魚目混珠?”……
不知不覺,夜se已經降臨,夏夜的微風輕輕拂動院落中的植物,昏h的燈光透過窗子散落地上。屋里的燈光中有人影晃動,除此皆為夜se。
今天曾有煦日照耀,只有珍惜的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