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她獨自坐在馬上,謝臨則牽著馬走在身側(cè)。
“據(jù)說小侯爺和蕭世子相熟。”沈霜寧不動聲色問道。
謝臨對她自是有問必答,當(dāng)即說道:“我和阿淵是不打不相識。在通北大營時我倆都是刺頭,一起挨了不少軍棍,也互相救過彼此性命,他是我最敬佩之人。后來他去了北境,我去了邕州,各奔南北,結(jié)果回京的日子都差不多。”
謝臨又道:“說起來,我原是想帶他來見一見你的,可他是個大忙人,連我都很難見上他一面。”
沈霜寧心里嘀咕:我昨日才見,也不見得他有多忙,還有功夫替你審我呢。
謝臨:“下次有機會,我在府中設(shè)宴,你一定要見見他。”
沈霜寧訕笑。
“寧寧怎么說起他來了?”謝臨牽著馬,停在河岸邊。
“不過是聽聞你與他相交甚篤,有些意外罷了。”沈霜寧從馬上下來時,謝臨自然地伸手去扶她。
看她對蕭景淵似乎并不在意,莫名松了口氣。
先前榮國公府要跟燕王府議親,考慮的便是蕭景淵,雖這件事沒了下文,但謝臨還是有點介意的。
他自然是很放心蕭景淵的,只是自己這位兄弟太優(yōu)秀、太耀眼,他怕自己的寧寧會被好兄弟吸引,所以一直不曾主動在她面前提起過蕭景淵。
動了情的少年,總會患得患失,擔(dān)憂心上人的注意被別人搶了去。
“阿淵那人”謝臨斟酌著用詞,“雖與我是生死之交,但他性子太過冷硬,也就能對宋家表妹能說上幾句軟話,你若見了他,就當(dāng)他是塊鐵,不必太在意。”
沈霜寧輕輕“嗯”了一聲,并未在蕭景淵此人身上多談。
出來了許久,肚子有些餓了,里面?zhèn)鞒龉緡B暋?/p>
沈霜寧捂了捂肚子,有點不好意思,
誰知就在這時,謝臨像是變戲法似的拿出了李記的點心給她。
沈霜寧詫異:“你何時買的?”
謝臨笑道:“知道你會餓,早就買好了。”
沈霜寧又想起上一次在宋府時,那個神神秘秘送她李記點心的公子,于是問道:“之前送我點心的也是你么?”
謝臨卻疑惑了,“之前?”
見他一副茫然的模樣,沈霜寧笑意微斂,“難道不是你嗎?”
謝臨誠實道:“我昨日才從沈二那知道你喜歡吃李記的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