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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蘭王下了死命令,三天必須得知最新情報,否則以死謝罪的呼延牯,哪里不曉得事情的嚴重性。
折蘭王被呼延牯滯后的情報搞得火冒三丈,束手束腳,當然是對呼延牯動了真資格。
呼延牯發揮潛力,趁著這幾日下雨,而且趙暮云這邊也有意放松了斥候營的巡邏,使得呼延牯在朔州的密探將最新情報傳遞出來。
“五千大軍啊!”
折蘭王聽完后,呆在原地,“我們真是養虎為患,沒想到趙暮云已經成為了我們的心腹大患!”
“趙暮云之前在奚川草原對我族犯下的惡行,還有偷襲我們王庭抓住我們的家眷,逼迫我們從朔州退兵,這等恥辱,我已經銘刻在心,誓殺此人!”
“他升為了校尉,掌控更多的兵馬,野心就不止于蔚州,更是要覬覦我們的云州、奚川、束勒川啊!”
折蘭王咬牙切齒,臉上的橫肉和胡子在抖動。
“大王,既然發現他在飛狐口修筑工事,那就趁他們立足不穩,將他們全殺了!”仆散鐵驄趁機進言。
折蘭王自然不能容忍趙暮云在他眼皮底下修堡壘,他更是恨不得親自宰了趙暮云。
一聽仆散鐵驄的話,馬上就要放話派人出兵進攻飛狐口。
“大王,萬萬不可!”
呼延牯急忙勸阻道,“現在估計趙暮云已經在飛狐口修好了防御!”
“您還記得住朔州紫水河谷那個堡壘,趙暮云肯定也是參照那個修的,想要攻打,不容易啊!”
仆散鐵驄怒道:“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一個小小堡壘,又不是城池,還能阻擋我們的鐵騎?”
“仆散千長,才過三日,你就忘了被趙暮云的五百騎兵殺傷四百的教訓?”
自從三日前呼延牯被仆散鐵驄擺了一道,他就與仆散鐵驄對著干。
像現在這種在傷口上撒鹽的事情,他最樂意干。
“呼延牯,你找死,敢羞辱我!”
果然,仆散鐵驄如同被踩到尾巴般,立馬暴怒起來,沖過去要抓呼延牯。
好端端商議事情,這兩人怎么就鬧騰起來
折蘭王臉色陰沉,怒吼道:
“你們兩個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