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雨詩,你去叫人,把趙賢帶去做個全身檢查,每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對于剛才這位叛徒,錢清清也沒什么好臉色。
“能不能……”
呂晟到嘴邊的話被錢清清瞪了回去,此時,他才感受到,錢清清身為所長,一醫學界大佬的威嚴。
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喬雨詩小心翼翼地從錢清清旁邊走過,找來研究所的工作人員,扛著趙賢,一溜煙跑了。
她要離開是非之地,有錢清清的地方就是是非之地。
她怕丟工作,重要的是,履歷上如果有一份被錢清清研究所開除的經歷,再想進入醫學行業的頭部上班基本就不可能了。
頭部之間多少都是有合作的,尤其是錢清清這種沒有競爭對手的研究所,那都是其他人搶著合作的對象。
誰還會招一位被錢清清開了的人呢,那不是給合作添堵嗎。
錢清清可是開過好幾個人,現在根本就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
那都是從頂尖大學走出來的人,在加入錢清清研究所之前,頂級期刊的論文也都有參與。
喬雨詩可比不上他們,這也是為什么跟了錢清清這么久,她還是實習助理。
資歷不夠就是根本原因。
呂晟可不知道喬雨詩的想法,他只知道剛才還聊得熱火朝天的知性美人現在已經對他熟視無睹。
太傷心了。
“你去家屬區,隨便找個空房間先住下,里面東西都齊全,不用你收拾。”
見呂晟猶猶豫豫的,錢清清頓時沉下了臉:
“或者,你可以來當我的研究材料,我會支付給你或者你家人一筆可觀的費用。”
費用?致殘賠償金?還是死亡賠償金?
呂晟向錢清清露出非常標志的微笑,紳士地邁向家屬區。
大丈夫能屈能伸!
好兄弟赴湯蹈火!
哼。
錢清清撇了撇嘴,對付你們幾個家伙,不是輕而易舉。
月色如玉,星河漫天,這本是個美好的夜晚。
卻被一場突如其來的襲擊打碎了。
她愁容滿面地望向南都第一醫院的方向,接二連三地嘆氣。
這個世界開始不太平了。
現在沒有人還認為這是場意外事故。
就像某位大國總統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