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真好。
姜枕雪想。
下次驅煞時,她要多看幾眼。
小心翼翼把姜枕雪放在書房小床上,蕭玄瑾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往外跑,出了書房又想起自己這樣出去不知別人會怎么看姜枕雪,又迅速返回將衣服套上。
“溫神醫呢?叫溫神醫。”
被薅去給姜枕雪看診的時候,溫神醫爐子上還溫著藥。
藥被屠七接手,他被迅速送到書房。
坐到姜枕雪跟前,溫神醫才得以緩口氣:“討債的,都是討債的。”
被薅來得太快,別說是醫藥箱了,他連酒都沒來得及拿。
右手在把脈時,左手都癢癢的。
片刻之后,他收回放在姜枕雪脈搏上的手:“無妨無妨,不過是太累了,吃些溫補的藥膳,再休息一些便好。只是這脈搏……”
溫神醫皺眉。
這脈搏他從未見過。
一個人,為什么會擁有兩種完全不同的脈搏。
一個強壯有力,一個卻微弱瀕死。
蕭玄瑾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這脈搏如何?”
“罷了罷了。”
溫神醫左手想去腰間摸酒壺,摸了兩下什么都沒有,又轉為摸已經白了的胡子。
各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這脈搏再正常不過。”
溫神醫走后,蕭玄瑾看著睡著的姜枕雪,眼神頗為復雜,一個人在她床前站了許久。
心中隱隱作痛。
感受了很久,蕭玄瑾才察覺到那股隱隱作痛。
其實叫做心疼。
他知姜枕雪心悅他,卻并不知她竟如此用情至深。
甚至到他無以為報的程度。
蕭玄瑾一直在書房坐了許久,久到姜枕雪醒來,久到姜枕雪離開,久到他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問屠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