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能侍奉主人一日,也必須拿出十二分的精神,不能有半點懈怠!”
她頓了頓,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幾分,聲音也變得如同蚊蚋:
“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主人說過,要等奴婢盛開得最艷麗之時,再親手摘下”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委屈,幾分渴望:
“奴家奴家既然暫時無法親自侍奉主人。
那便只能看著她們,是如何侍奉的,也好也好為日后做準備還能代入一番”
嘶
陸沉聽著她這番話,只覺得一股邪火,又從心底冒了出來。
怎么他遇到的女人,個個都是天生的尤物!
竟然連這等心態(tài),都能直截了當?shù)恼f出來。
而就在這時,那些被捆綁著的女子,也紛紛用那或期待、或哀求的目光,望向了陸沉。
“愿為主人分憂!”
翌日,日上三竿,太陽已經(jīng)變得有些毒辣。
陸沉這才打著哈欠,一副無精打采、異常疲憊的模樣,走進了柳家的主堂。
昨夜的荒唐,讓他這個鐵打的身子,都有些吃不消了。
主堂之內(nèi),柳望山、段宏、段澤、柳元景幾人,早已等候在此。
柳望山和段宏看到陸沉這副模樣,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男人都懂的笑意。
“我說陸兄弟啊”柳望山撫著胡須,笑呵呵地開口,語氣中滿是調(diào)侃:
“有些事雖好,但凡事,都得講究個節(jié)制啊!
你看我,為什么這把年紀了,還能有景兒這么個兒子?
就是因為我平日里,保養(yǎng)得當啊!”
陸沉聞言,老臉一紅。
“我我”
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無言以對。只能在心中哀嘆一聲,默默地承受著這善意的調(diào)笑。
一旁的段澤和柳元景,也是強忍著笑意,肩膀一聳一聳的。
“好了!”還是段宏比較顧全大局,他輕咳一聲,將話題拉回了正軌,臉上的神情,也變得認真起來。
“小弟啊,此次前來,是有一事,還望陸兄能夠答應(yīng)。”
“哦?段大哥請講。”陸沉也收起了那副疲憊的模樣,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