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就又把陸沉的手臂往自己懷里擠了擠,然后繼續驕傲的威脅道:
“哼!
你沒聽過那句話嗎?唯女人與小子難養也!郎君,你可要負責啊!”
嘶郎君???
穆婉兒的這一句酥麻稱呼還真的差點讓他這個老司機差點起竿。
當然最后還是強壓了下去,繼續裝出一副被拿捏的表情。
長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
“唉,那我就只能隨你走一遭了。但說好了,你可不許亂說。”
“哼!”
穆婉兒一聲傲然,嘴角的驕傲更加明顯。
但是既然陸沉成功被她鉗制,她當然也不會自污名聲。
而是得意地帶著陸沉拐過幾個街角,來到了一處燈火輝煌的銷金街。
這里與棚戶區的貧困景象截然不同,街道寬敞,兩旁商鋪林立,人來人往,一片繁華景象。
而在銷金街的盡頭,一座高聳的酒樓巍然矗立,飛檐翹角,雕梁畫棟,牌匾上龍飛鳳舞地書寫著三個大字:
“暢春樓!”
陸沉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果然,確實是那個女人!
他抬頭看去,只見酒樓二樓的雕花窗欞內,隱約還能見到來來往往的脂粉氣息。
時不時有嬌媚的笑聲和男人的調笑聲傳出,顯然是一處風月場所。
還不待陸沉仔仔細細的觀察著每個敞開的房間,就已經走馬觀花般的被穆婉兒帶上了四樓。
“老實在這待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穆婉兒將陸沉推入房內,然后命令道。
陸沉繼續做好乖寶寶模樣,看著穆婉兒關上房門,然后觀察起來房間陳設。
廂房內,陳設簡單卻不失雅致,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倒是看不出有什么機關,好像就是普通房間。
這邊的穆婉兒轉身出了廂房后并未走遠,而是直接走進了隔壁的房間,朝著屋里的人問著:
“花姐你這兒有多余的褻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