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斜石巷里美食可真多,方才吃的酸的奶,起初還吃不習慣,后來是越來越好吃。”海薏點評。
“我也覺得。”
雷妙妙和海薏正回味著美食,姚沛宜余光一閃,忽然瞧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運轉?他不應該陪王爺在官署嗎?怎么在這兒?”
時來聞言看過去,“是啊,方才他還說要陪王爺呢,難不成偷溜出來了?”
“不過他背后那是什么樓啊,看著好繁華。”雷妙妙打量。
進入高樓的盡數是男客,和京城中的秦樓楚館不同,并未有女子攬客,只是二樓往上瞧,只見無數窗扉大開,燈火闌珊,男人抱著美人們喝酒作樂。
顯而易見,這是什么地方。
姚沛宜走到運轉面前,“你怎么在這兒?王爺呢?”
運轉本是奉命在此地守候,瞧見姚沛宜來,一時間慌亂起來,“王妃,您怎么來了?”
答非所問,必有古怪。
姚沛宜瞇起眼,打量著高樓,“王爺在里頭?”
“沒!”
運轉連忙道:“不在,不在。”
“將我們撂下,自己來這兒喝花酒?”
姚沛宜冷笑了聲,徑直往藏仙居內走。
“王妃!”
運轉來不及去攔人,就被時來抓住,“不是,王爺真在里頭啊?他先前也沒這愛好啊。”
“你別說了,快攔住王妃。”
運轉馬不停蹄追姚沛宜。
只是雷妙妙和海薏幫忙攔人。
姚沛宜瞧著哪一處侍衛多,就往哪一處走,終于在三樓的雅間外,瞧見了白日里見過的俞億的侍衛。
里頭傳來流水琴音和女子柔笑。
“定京,先前只見你握過劍,可沒見你彈琴。”
俞億的笑聲流出:“可謂是鐵漢柔情,在這藏仙居的花魁娘子跟前,也成了琴師了。”
姚沛宜將屋門推開一條縫隙。
一位腰肢婀娜的紅裙美人,笑盈盈往俞定京懷里坐。
“多謝爺為妾彈琴,妾喂您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