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沛宜聞言打量著男人,心里始終有些顧慮,【若他真知道,我該咋解釋?】
真知道?
俞定京瞇起眼,“究竟想沒想起來?”
姚沛宜動了動唇,“就是…夢的事……”
“夢?”俞定京蹙眉。
【看模樣,他不知道啊?】
姚沛宜見對方一臉茫然,心頭狂喜,【不知道就好,不知道就好。】
俞定京越發狐疑,“是什么夢?說清楚。”
她啊了聲,險些忘了要圓話,“就是…妾身是跟你說了夢見你的事嗎?”
“你說你記起來了,是說你醉酒后跟我說了你的夢?”俞定京仍未解除懷疑,“什么夢?”
她絞盡腦汁,結巴道:“就、就是那種夢。”
“哪種?”
“就是……”
俞定京嚴肅,“有話說話,不要扭扭捏捏。”
她摳著手指頭,實在沒法了,大聲道:“人到了春日就會做的夢。”
春日會做的夢?
春……
俞定京一個失手將參湯打翻,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你說什么?”
小姑娘咽了口唾沫,義正言辭:“我是說,我夢見和你圓房了。”
俞定京徹底僵住了。
見對方的反應,姚沛宜覺得自己有必要緩和氣氛,“你活兒還挺好的。”
俞定京捂住嘴,繼而又捂著胸膛,“?!”
他活了二十余年了。
什么豺狼虎豹沒見過?
什么無恥之徒沒殺過?
可他的確是第一次見識到。
何為色中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