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只是個孩子,若是他入了官府,日后一輩子都毀了。”
姚沛宜只負責破案,該如何處理后續的事情不歸她管,“你想清楚就好。”
“藍萩姐姐,這是哪來的姑娘?難不成是新入樓的?”
雷妙妙都準備走了,打開門后正好有三個姑娘路過,好奇地迎了上來。
“你們別亂說。”
藍萩有些不悅,“她們是我請來的神探,才幫我破了被偷錢的案子。”
“你的錢找回來了?難道不是鬼偷的嗎?”黃裙子姑娘不解。
“不是,是有小賊。”
藍萩擺了擺手,不愿多說,“這兩位姑娘明察秋毫,很快就幫我破了案。”
穿紅裙的姑娘忙道:“那咱們鬧鬼的事,她們是不是也可以幫忙查?”
藍萩看向姚沛宜,“這……”
“我愿意出雙倍的錢!”綠裙姑娘緊跟著道:“我都好幾晚沒睡過好覺了。”
“你們為何肯定是鬼呢?”姚沛宜問。
“還不是因為消失的那些花魁。”綠裙姑娘說。
“花魁?消失了?”雷妙妙一愣。
藍萩解釋:“鶯歸樓每年都會選出花魁,前兩年選中的花魁,不到半月就會離開這兒,
我們這兒的媽媽叫管三娘,管三娘只解釋說那些花魁都是被有錢人贖身。”
“才不是這樣呢。”
黃裙姑娘說:“我和前兩個花魁姐姐關系可好了,說好了就算被贖身也要寫信往來,可她們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
綠裙姑娘點頭,“沒錯!京城有錢人就這么多,我們卻完全得不到她們入了哪家的消息。”
紅裙姑娘哭喪著臉,“還有菁菁,她就是三月前消失的新花魁,她跟我說過絕對不會離開鶯歸樓的,
可是在當選花魁半月后,某一個清晨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所以已接連消失了三人……”
姚沛宜緊蹙眉頭,“你們覺得管三娘在騙你們?”
“我們覺得……”
綠裙姑娘壓低聲:“就是她殺了人,所以才有怨魂纏著鶯歸樓,害得咱們都睡不好覺。”
“若是如此,你們怎么不報官?”雷妙妙疑惑。
“報不了。”
黃裙姑娘說:“管三娘和工部胡侍郎相好,她男人就是官,若報官,我們都得死。”
“工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