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雷妙妙看不下去。
姚沛宜早就盯著那蓄意接近俞定京的女人。
“公子,奴家喂您喝酒?!?/p>
【喂?都這個年歲了,還需要人家喂酒,俞定京的手是擺設嗎?看不出那個女的不懷好意?】
俞定京聽到這道嘀咕聲一愣,下意識躲開女人的喂酒。
“那吃顆葡萄吧,奴家給您剝皮?!迸瞬凰佬模謱⑵咸褎兒?,喂到俞定京的嘴邊。
【哪里是給葡萄剝皮,分明是想將俞定京給剝了吧。】
【俞定京究竟是瞎了還是傻了?這都不拒絕?還是說,他根本就是享受其中。】
“慢著?!?/p>
俞定京抬手推拒女人喂葡萄的舉動。
“那……”
女人還是不甘,拽住了俞定京的衣袖,“不如,奴家給公子跳支舞吧?公子喜歡看什么樣的舞?穿衣裳的,還是不穿衣裳的?”
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女人的嘴都快貼到俞定京的臉上了。
【刀呢,我的刀呢?】
【不守夫道的男人是留不得的?!?/p>
【砍上面好,還是砍下面好?】
俞定京見姚沛宜四處打量,只覺褲襠發涼,瞧那張如玉臉蛋上的冷意越發明顯。
“別動我!”
雅間內立時響起男子抗拒的聲音。
姚沛宜這才一頓。
“啪嗒?!?/p>
沉甸甸的錢袋子,被俞定京扔在了桌上。
“我今日過來,是問你們一件事,老實回答,我還有賞。”
姚放被喂進嘴里的葡萄還沒吃完,就聽見俞定京說話,“這么快?”
雷妙妙嗤了聲:“還想在溫香軟玉中享受多久。”
姚放瞥了眼對方,“我好歹比你大了這么多,你說話客氣點?!?/p>
“公子們想知道什么?”
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看向那錢袋子,顯然都動了心。
姚放自己剝著葡萄,懶散問:“你們這兒,有沒有一個叫馮幸的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