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自家老夫人,如此行徑自然也引不得憐月同宋鶴眠一同歸于邊疆。
如今他們夫婦也不會被留在那邊疆,如今雖距離頗近,但卻也兩地相隔。
“陛下。”
沈將軍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跪倒在天子眼前。
“此事…不如全錢交給臣下,臣會拼盡全力定然會保護宋侯夫婦二人歸來。”
天子倒有些愣神,沒想到眼前這人如今竟能提出想要為他而做事。
“沈將軍,朕并不小在此時出兵,平白給人落下了把柄,至于若有朝一日有出兵之勢,自然絕對不會讓沈將軍留守于京都。”
他壓下了沈將軍的話,隨后看著朝中的文武百官。
他們的面色不一,但此事他們都裝作一副急迫的模樣。
這就是看似為百姓,為天下謀福利的臣子。
可實則,那些個金錢怕是早就已經流落到他們自己的錢包里。
豐富著他們的吃食口欲。
天子實在不愿意與他們幾人糾纏,便只是擺了擺手,無事便各自離去。
回了書房。
定遠侯與天子開口,“我今日怎么瞧著那沈將軍似乎好像有些不太對的模樣?莫不是他回去問過沈老夫人知道那書信…也知道憐月如今之所以前往邊疆,皆是因為那封書信。”
他神色之中略帶著幾分愧疚與疲憊。
莫不是最近這幾日一直在為此事而奔走?
“這位沈將軍也曾經是宋老侯爺的部下,只是那時還不曾出頭,宋侯爺便已經離世,所以自然不知這…”
這些因果。
他在朝中為人,卻是人人皆知。
憐月獨自前往邊疆之事,確實有沈家所賜。
如今他心中有幾分愧疚,想要與之庇護一二,也實在屬于正常。
“你我在這說再多也無用,那沈將軍心中想什么?你我皆不是他肚中蛔蟲,如今眼下,這該分析這京城之中到底誰才是那個貪吃的蛀蟲。”
徐恩延今日在那唐中的屏風后站了許久,但卻也仍舊不曾看出那人影重疊之下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