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馳從窗戶外離去后。
林棠棠打開門。
門還只開了一條縫,春雪就沖進來,一只手牢牢抓住林棠棠,一只手拿著軟劍,環顧四周。
“好啦,走了,沒事了。”林棠棠笑著拍了拍香雪的手,心里淌過密密麻麻的感動。
香雪這個樣子,像極了小時候大哥保護她,不被熊孩子欺負的場景。
也是這樣緊張兮兮的模樣。
“真的?”香雪渾身緊繃,四處查看了一番,這才松開了林棠棠的手,舒了一口氣。
“你也別太小看你家姑娘,我可是從蠻夷手中逃出來的人呢。”林棠棠打趣道。
“這倒也是。”林棠棠之前的一些事情,香雪也了解一些。
想了一會,她又道,“姑娘,你本事這么好,為何手段這么軟,不直接揍侯府這些人呢?”
“那多沒意思啊,再說了,有些事情,她們受了,遠比挨揍痛苦多了。”
前世她被侯府慢慢磋磨而死。
這次,她也要慢慢磋磨他們。
這是她的復仇,也是她的救贖。
閑聊了一會,林棠棠讓香雪先去休息。
她要一個人在房間里等。
明天就是賞花宴了,不知太子,有沒有將她的兩個鋪子過戶呢?
她拿了一本書,看了許久,也沒等到太子的身影。
不知不覺,她靠在床上睡去了。
這廂,余氏看著大夫給楊琛上藥后,才回到南苑。
周嬤嬤接過她的披風,掛到了衣架上。
“幸好今日琛兒只是皮外傷,否則我定要與那羅馳好好理論一番。”余氏說道。
她又想起了林棠棠那副冷淡的樣子。
“這個林棠棠,也要好生教訓一番。明日的宴會,可都準備妥當了?”
“夫人放心,按照您的吩咐,無一遺漏。”周嬤嬤是跟著余氏從娘家那邊過來的,在侯府也跟著余氏辦了大小幾十場宴會,對各個環節都了熟于心。
“那邊好。記得,明日讓那些長舌婦,分別坐到不同的席位。”余氏又叮囑了一句。
“放心,夫人,座次都已經安排好。”